随她酿成更大的错。

    侍女一怔,随后应下:“明白了,以后奴婢们会注意一些。”

    日子过得飞快,一晃便是一个多月。

    侍女帮鎏月轻捏了好久太阳穴,见她的头疼得到缓解后,才开口道:“殿下,司天监那边传话来,先前的“不详”星象也该“解”了,所以特来询问殿下的意思。”

    鎏月沉吟一会,道:“仪华殿这一个月来过得如何?”

    “陛下的确没有踏入仪华殿,据那边的人说,曦妃娘娘过得也算是有滋有味,毕竟她手巧,闲时侍弄些花草,加上写写画画什么的,偶尔又学做好吃的,也得亏她背后是林家,在这宫里即便没有恩宠,日子也能打发得还不错。”

    鎏月想了想:“是该解星象了,否则陛下得疑心。”

    “明白。”

    “还有一事,”侍女继续说,“今儿一早,便听到瑶姬儿嚷着在宫里待得闷,所以殿下是否要......”

    鎏月:“她既想出去,那我便带她出去,有什么难的?”

    鎏月说完后,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平康坊那位绵绵的身影。

    绵绵......那块掉落的手帕是有何魔力?记挂之余心中尽是不安。

    直觉告诉鎏月,自己和绵绵绝不是仅有一面之缘这样简单。

    瑶姬高兴得很,在鎏月到偏殿来找自己的时候,几乎是要整个人挂到她身上。

    鎏月不禁嗔了她一句:“没规矩。”

    “殿下宠着,要什么规矩?”瑶姬越发的娇矜。

    鎏月只好作罢,慢慢将她扯离自己:“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