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过你必须交易给我一张进入图书馆的证明。”一个黑袍施法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沉声说道:“当然,我只要一个月的就可以了。”

    “如你所愿。”库卡斯没有任何犹豫,他从沾血的包裹里挑选出只有一个月作用的进出证明丢给那个黑袍施法者,而这个黑袍施法者在仔细辨认了那证明后,就带领库卡斯朝军需库走了过去。

    “其实你的怒火还没有消失,我能够感受到你那暴躁的精神来。”这个黑袍施法者嘶哑了嗓音沉声说道。

    “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唔!多么美好的黄昏啊!其实我应该坐在椅子上,旁边有美貌的女人服侍着。我可以巡查我的城堡,可以开垦出属于我的农场来。而不应该在军部管辖地双手占满鲜血,我想我这样做会让军部十分不满的。唔!可是这一切都是军部先让我不满意的,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粗人,我不知道什么叫做道理,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大局,我只是知道属于我的必须是我的,谁也不能占有。谁若是占有,那我就让谁死。”库卡斯嘟嘟囔囔,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是跟那个黑袍施法者说。“其实军部不应该这样对待我们这些功臣,我们在荒芜冰原上十分的艰难,几乎都失去了性命。为军部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劳,回来后竟然受到这种待遇,这让我很不满意。我要发泄,用鲜血来熄灭我的怒火,用恐惧来打磨我的不满,用死亡来证明我的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