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慕:“我要下车,到前面的地铁站,就把我们放下去吧。”

    薄以恒没好气地笑了一下:“你这个破脾气啊,还真和以前一样,说你两句就受不了。行行行,今天算我得罪你了,我把你和明月送回家,什么也不说了。”

    他们现在在的地方,看上去没什么人,他怎么放心两个女孩儿夜晚独自走?

    “薄以恒。”宋明月凉凉地出声,“你还是把我和如慕送到前面的地铁站,就放下吧,没看见我们闺蜜俩都讨厌你?非要继续在这里继续讨嫌,你才开心吗?”

    “好。”

    良久,他才回了一个字,声音有些嘶哑,他现在什么都听她的。

    到了前面,叶如慕和宋明月就下车了。

    一直在车上闭目养神的时淮修,也睁开了眼,看他一眼。

    “你就非要招惹她?”

    “我惹她干什么,她又不是我老婆。”老婆走了,薄以恒现在心里没啥好气,瞪了他一眼,“你对叶如慕,到底是什么想法,你是不是想要她啊?”

    时淮修没回答,拿烟的手指了他一下:“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哦,这就叫分寸了,我还没问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呢,你这就不好意思了,是谁在游戏里,对人明里暗里耍流氓的,再说你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女孩子,脸皮薄个什么劲儿,小心继续这么闷骚含蓄,永远也娶不到老婆。”薄以恒扯了扯嘴角,对着他冷笑。

    “不过,叶如慕这女人被娇纵惯了,脾气是挺大的,现在家里破产了,还知道收敛了一点,我和明月好了这么多年,对叶如慕的了解,也已经到她痛经是具体哪几天的程度了,如果你真的想和她在一起,不要太娇纵她了,否则这女人怕是要无法无天。”

    时淮修又看了他一眼,似是对他放荡不羁的用词颇有微词,但也没有回应什么。

    薄以恒:“叶如慕家里的公司,现在负债相当严重,两个股东出事后,股价现在一路飘绿,他们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如果你要追她,这应该是个突破点,说不定还真能哄得她以身相许。”

    时淮修抽烟的手撑了下额头,还是没说话。

    虽然做兄弟做了那么多年,但有的时候,连他也看不透时淮修的心思和想法,更不知道时淮修对叶如慕到底是怎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