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报官,本来就是你先撞的人家,而且,你没听见她说的话吗?那都是你刚才对她说的,真到了公堂上,你有理吗?”

    有人理性地分析道。

    此人一说完,便被人讥讽是胳膊肘往外拐。

    但说归说,确实没有人敢再提报官一事了。

    这几个难民,再怎么说也是陈副将带来的。

    若是年轻男子有理,还可以上公堂上辩一辩,但他没理,上了公堂,只会让唐县令难做。

    也就只能过过嘴瘾了。

    年轻男子冷静下来,也明白了这一点,他舌头抵着腮帮子,一瘸一拐地走进了一个小巷,不见了人影。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宋姑娘,高明”,萧在山称赞道。

    没有比这羞辱性还强的反击方式了。

    “三丫他娘,给你添麻烦了,早知道我就不和你们来了”,张伯起了悔意,这川水县,果真如同宋婉清所说,容不下他们。

    宋婉清毫不在意,“教训一个杂碎,顺手的事,算什么麻烦?”

    她洒脱的话,让张伯好受了不少。

    许是因为刚才的事传了开来。

    路上的行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用眼神鄙夷他们了,收敛了许多。

    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几人一路来到了粮店,问了粮食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