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双臂上还挂着水珠,哭的嗷嗷的,但是看眼睛,一滴眼泪都没有。

    “啊啊啊!我刚谈的雄朋友啊!都没谈三天呢,就弃我而去啦......”

    要说惨,谁能有她惨。

    老公老公走了,就剩下忙碌的大房,儿子儿子小的很,还得让她照顾。

    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一手抱娃,一手炒菜了。

    命苦的跟某宝钏一样一样的。

    望初张了张嘴,听着她的哭嚎,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

    “小漠,时稚已经能做家务了,不用你抱,做食物有我。”

    她从哪臆想来的?

    漠夏松开他,撅起嘴有些不满道:“雄朋友为什么走?他不是得保护我们两个菜鸡吗?”

    望初:“......”

    “咳,他有事。”望初眼睛都不眨的撒谎,随即道:“小漠喜欢他?”

    漠夏点头,又摇头,嘿嘿傻笑道:“我还不确定呢。”

    但是下一秒,她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什么人啊!

    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给女朋友打!

    望初挑了挑眉,轻笑一声道:“他连跟我说喜欢你的勇气都没有,小漠,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