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怎么来的这么慢。”

    藤谷千椿也瞧见了原野司站在房间门口,顿时就察觉到了目前尴尬的局面,连忙开口打破了当前的沉默。

    她刚才只是在开玩笑。

    毕竟床单上有血迹也不一定是第一次留下的痕迹,更有可能是月经。

    在日本,关于男女身体构造的生理课在国小就有普及,基本上没人对这种事是文盲,就像那层膜即便没有被正经破坏,内部的结缔组织也可能因为平常的剧烈运动和突然撞击撕裂。

    所以第一次没有血也很正常。

    更何况刚才藤谷千椿瞧见清水裕子铺在沙发上的床单有血迹也只是认为她哪次身上来了发生了侧漏之类的。

    说生孩子之类的话…

    完全就是中年妇女的打趣。

    因为在她这个朋友圈子里面,清水裕子属于比较特殊的“奇葩”,除了她之外,别人不管目前是离异状态还是家庭幸福美满,无一例外都早早结婚生了孩子,甚至还有抱上孙子的了。

    只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刚好被正处青春期的儿子听见就比较尴尬了。

    尤其是裕子似乎还称不上妇女。

    原野司闻声回过神,也知道母亲是在缓解刚才的尴尬,咳嗽了一声后脸色如常道:“路上总是被车加塞。”

    “车停好了吧?千万别被交通警贴违章单,听说一次要罚15000円呢。”

    藤谷千椿先是回应了一句,接着又扭头看向身旁用手紧紧掖着床单的清水裕子,装作无事发生的问道:“裕子你不是要洗床单吗?你先去卫生间弄吧,我去看看你熬的汤怎么样了。”

    “好…那我先去…”清水裕子脸颊烫红着低语了句,甚至不敢抬头看周围。

    藤谷千椿见状有些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