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实在是太少了!”

    “就算是一个雌性有七八个兽夫,那也还有很多的雄性没有机会和雌性结婚。”

    “雌性的安抚能力又良莠不齐,有的由于精神力比较弱,只有通过非常亲密的行为才能进行安抚。”

    “这又费体力又费人的。”

    “实在也不是个办法啊。”延晶一说起这个事情就头大。

    “可是如果要改变这样的制度,就非得先解决这个事情不可。”

    “不然满大街都是暴走的雄性,大家的安危也得不到保证。”

    “我现在真的要愁死了。”延晶说着说着,甚至真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其他的事情都好弄,只要大肯费时费力,早晚都能攻克难题,唯独只有这个天生的事情。

    她真的没有一点办法能改变。

    可是如果还是让一个雌性和那么多的雄性结婚,这个雌性又会变成只负责给兽夫做精神安抚的工具人。

    毕竟雄性的安抚需求是随时的,雌主要是经常因为外面的事情不回家。

    雄性们必然会有集体抗议的时候。

    这似乎是一个无法双赢的局面。

    怎样都要牺牲一方人的权益。

    只是可悲的是,似乎双方对比下来,似乎牺牲雌性的外出工作机会和社会价值,是最划算的了。

    延晶在此刻终于懂了为什么这样浅显的弊端,母后却一直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