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念叨着:“生崽崽…给我生,你是我的……我的……”说这句话时脑子里闪过今天上午那些兽人看白月的画面,他们带着审视、评估、贪婪、阴暗的眼神刺激的贪狼更加卖力抽送,白月是他的伴侣,只能是他的,他的!

    整根进入再迅速退出,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插入,最后终于在白月快要失去意识之前,低吼一声,用了十足的力气,连睾丸都生生抵进去一大半儿,一股股热流喷在穴肉里,烫的白月被紧紧的摁在怀里,无力的搭啦着腿抖动。

    喷精完毕,大部分淫液被肉棒堵在体内,但任有小部分流出黏在大腿臀瓣上和囊袋上,一阵凉风吹过白月不禁抖了抖,身上没穿兽皮抵不住风,只好往贪狼怀里钻了钻。贪狼的眼里闪过异色,牢牢地握住白月的臀,将有些滑出的肉棒又都插了进去。

    又开始抽插起来,抽出的狰狞肉棒上面沾满了混着白浊的晶亮液体,糜红的花肉被拖出一截,洞口紧紧地吸附在紫黑的肉棒上。穴内的淫液随着肉棒的进出淅淅沥沥地往外涌,不一会儿两人站的地方就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于是贪狼换了一棵树继续肏,直到该换第四颗树时,白月都还没想通今天的贪狼为何如此的发狂,难道是憋的太久的缘故?想想也是,从开始说要来集市,到准备东西,再到这一路赶来,贪狼都没碰过自己,看来在做爱这方面还是不应该间隔太久,看把他家伴侣给饿得,以后要经常给贪狼纾解才是,这是白月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