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太太气愤难当,耳鸣,心脏疼。

    指着李映棠半天没说出话,最后头一歪,晕倒在黄包车上。

    李映棠狂笑:“哈哈哈”

    黄包车师傅大惊失色:“这同志,你气的,跟我没关系啊。”

    李映棠笑够了,收敛嘴角:“谁气她了?你有录像吗?我不知道这事啊。就在路上见了她一面,她晕倒了,和你也没关系,是她年纪大了,走了远路,吃不消晕倒了,赶紧送她回家吧。”

    她告诉师傅贾老太太家的地址,骑车走了。

    黄包车师傅懵了,求助的眼神落到秦霰身上:“同志,这.这咋整啊,不关我的事儿。”

    秦霰:“我家媳妇不是告诉你地址了么?你直接拉回去。”

    “我咋跟人家交代啊,你陪我走一遭成不,万一出了岔子我咋办?”黄包车师傅焦急了。

    秦霰从自行车上下来,走到贾老太太旁边,为其试脉,确实被气晕了。

    母亲当初若有棠棠的脾性多好。

    三言两语,便能拿捏住此人。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用棉球简单的消了一下毒,为贾老太太扎了两针。

    对方的眼皮子动弹后,他收针道:“过个三五分钟她便会醒,你不用害怕。”

    他重新跨上自行车,追李映棠而去。

    黄包车师傅将信将疑,约莫三分钟后,老太太果真醒来。

    他松一口气道:“您可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