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霰浮上一抹笑意,走到她旁边轻轻推着她上炕:“是,做贼偷你。”

    李映棠:“.”天一黑被什么东西上身还是咋?

    言辞之直白,有过她无不及。

    凝脂似的双手轻抵他的胸口,轻声询问:“你锁门了吗?”

    秦霰顺势捂住她的手往心上按:“锁了,帘子也拉了,外面还有狗守着门,你可以无所顾忌。”

    李映棠:“.”她什么时候顾忌过?

    一向顾忌的不是他吗?

    哦,她懂了,他一直假扮含蓄清纯引起她的注意。

    今天领证了,他不装了。

    上午阳光正好。

    卫生站门前的空地上,李映棠坐在假人身上托腮发呆。

    “秦大夫家的。”吴红送菜上门:“今天怎么没去城里。”

    “今天有点累。”李映棠轻轻打哈欠。

    “你累了脸色还那么好。”吴红笑着指向一旁鼓满花苞的桃树:“跟快开的桃花一样颜色。”

    李映棠微笑,露出珍珠般洁白的牙齿:“采阳补阴了。”

    吴红噗一声:“你也不嫌害臊。”

    “不是跟你们学的吗?”李映棠认为自己在语言方面够胆色了,但和村里的女人比,她含蓄委婉的太多了。她们说话骂人,会带人体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