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丫头什么事?”谢怀宗使劲的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要成亲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成亲与我们有何关系?母亲忘了,卿丫头已经不是谢的人了。”在谢怀宗这里,谢韶卿已与谢府再无关系。

    “我看你真是吃醉了,我只是老了,但我还没有糊涂,怎会连这个都不记得?”

    “那母亲的意思是?”谢怀宗反倒是越听越不明白了。

    “她嫁的可是侯爷,我们怎好让她从外面出嫁而非从谢府出门。你可曾想过,她若是从外面出嫁,等她过门之后,岂不是会让侯府瞧轻了她?”

    “母亲是打算将卿丫头接回谢府吗?”谢怀宗终于明白了白氏的用意,也顿时酒醒大半。

    “我这也是为她好。”

    “但只怕那丫头不会领情,母亲也知那丫头的脾性,想必此事是不可行的。”

    “你都没去试试怎知不成?”白氏呵斥道。

    “母亲是让孩儿前去吗?”

    “不是你难道是我这个老婆子吗?”见儿子那不中用的模样,白氏就气的咬牙,要这么个儿子有何用,事事都得她操行。

    “先不说卿丫头会不同意,先是若漱那里就行不通。若漱定然对谢府恨之入骨了,又怎会带卿丫头再回来。”

    见谢怀宗还在推诿,白氏心里的气顿时就压不住了,“就因为事情不好办,才想着让你来一起想法子解决,你倒好,倒是先讲起了你的难处。”

    “孩儿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我不想听什么实话也不想听你的难处,我现在只问你,这件事你去还是不去?”

    “母亲这不是在为难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