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注意到了,只是未曾多想。只觉得女子涂脂抹粉也很正常,不一定是为了取悦男子。要不是今日云露发现这汗巾,倒让人很难往那方面想。况且这春娘平日做事倒也勤恳规矩。”春芜说道。

    “若是这样说,这应不是第一次了,但为何守门的秋婶都没有发现呢。”云露疑惑的问道。

    这一点,谢韶卿也想不明白。秋婶是母亲从王家带过来的人,极为忠心。断不会背叛谢韶卿。唯一的可能就是春娘可能动了什么手脚。这一切也只有问过春娘才知道。

    “只是现在一切都只是猜测,我们要有证据才行。”谢韶卿道。

    单凭一条汗巾,是说服不了白氏的,她得有实实在在的证据才行。

    “难道姑娘是想捉住与春娘偷情的男子?”云露一脸惊讶,她们都是未出阁的女子,这种事如何去做。

    谢韶卿看见云露双颊微微泛红,就知道这个傻丫头想歪了。

    “傻姑娘,想到哪儿去了,单凭我们院中这几个人是抓不住的,何况我也不会让你们几个去。再说了,由我们抓人,反而会让祖母起疑心。”

    说完,谢韶卿看了一眼春芜。眼下最合适的人只有谢林,他是谢府护卫,人只有让他抓住才会合情合理。

    “姑娘,我明白了。只是我该如何给哥哥说。”

    “你只需要让谢护院,今夜多注意清芷苑周围是否有异常。若是发现有不轨之人,一定要抓住。切记人不要多,就带上两个他信得过之人就可以。你哥哥自然会明白。”

    春芜得令就去找她的哥哥谢林了。

    你一会儿给秋婶说,夜间要是听到院门开关的声音,也切莫声张。

    “好,奴婢现在就去吩咐。”

    一切安排妥当,谢韶卿仍似往日一般,用完晚饭,倚在榻上翻了会儿书,就让云露熄灯睡觉了。一切都和往常无异。

    约摸到亥时一刻,春芜推开厢房的门走了进来。

    “姑娘,春娘刚刚出去了。哥哥要是得手了,就会来给我们报信。我们现在只需要再此静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