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厢房中就剩下了谢怀宗,白氏和谢温娘夫妇。

    “你的事情母亲已经给我说过了,这件事情急不得,你们还需在耐心等待几日。”谢怀宗缓缓说道。

    吴延笙听了,觉得是谢怀宗诚心不想为他办事。而这番话就是谢怀宗的推诿之言,因此脸色顿时不悦。

    正想开口讥讽几句,朝廷一个堂堂的五品大员,给他谋求个一官半职却如此的困难。

    谢温娘连忙拽了拽吴延笙的的衣袖,示意其不要乱说话。

    “这件事就拜托哥哥了。”谢温娘歉意道。

    “你还不快先谢谢哥哥。”谢温娘对身边的吴延笙说道。

    “多谢二哥了。”吴延笙敷衍的致谢道。

    白氏有些看不下去了,只是碍着自己的女儿,才缓缓道:“你哥哥日后若是给你谋了差事,你自己也要争气些。”

    吴延笙不敢得罪白氏,连忙应声道:“岳母教训的是,岳母教训的是。”

    只是他的心中何曾服气过。只是他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母亲,刚听婉姐儿说,明日卿姐儿要赴花宴,女儿想知是何花宴?”谢温娘自刚才听谢韶婉提起了花宴,心中就有了想法。她现在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白氏也不是诚心想对女儿隐瞒,只是觉得这个花宴和女儿没什么关系。

    “天色已晚,你们也先回去歇息吧。”

    白氏想先打发谢怀宗和吴延笙先回去,她和女儿也有几句体己话要说。

    谢怀宗和吴延笙行了礼,便回各自院子里了。

    “是相府千金在府中举办的一场花宴。”白氏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