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个可怜的人,一个可怜且疯了的人;

    因为另一个人,一个可怜的人,一个可怜且快要疯了的女人;

    造就出了一个畸形的产物,

    且在这个过程中,

    导致自己的父母因此遭遇了不测。

    许清朗心里很是纠结,这个仇,报得不是那么的痛快,至少,谈不上多少酣畅淋漓。

    仇人并非是罪大恶极,甚至仇人本身也是个可怜人。

    但老许也没多矫情,

    半瓶酒下去后,

    他没继续吃饭,

    而是走到了冰箱那边取了一根黄瓜。

    “你要干嘛?”

    周泽转过身问道。

    “护肤。”

    许清朗拿着铜钱剑,开始切黄瓜片。

    像是和昨天告别,打算元气满满地迎接新的一天。

    周老板很想提醒他,今天上午他还拿着这把剑鞭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