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但他还是想活着。

    “老安,看着他,我去洗个手。”

    …………

    车子在如皋县下面的一个村子里口停了下来;

    说是村子,其实也不算了,因为这里在十年前就做了新农村迁移,里面的村民早就被安迁进了一排排整齐的别墅小楼里。

    原本这里是要做一个开发项目的,村子都被推了七七八八,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项目搁浅了,这里也就成了一片废墟。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周泽伸手指了指后面那位被捆绑起来脑门儿和四肢上都被贴着符纸的搓背师傅,

    问道:

    “你哪儿来的符纸,跟老道要的?”

    “先是跟他要的,但那货跟我哔哔说这是祖传符纸,只剩下一张了,说以前都用光了,就真的只剩下仅有的一张了。

    然后从裤裆里掏出来,很珍重很舍不得很痛心地同时还夹杂着几根瘠薄毛递给我。”

    “呵…………”

    周老板笑了,

    这画面,

    他见过很多次了,老道每次用符纸时,他都说是祖传的最后的只剩下仅此一张了。

    但下一次,他一摸裤裆,保管还能摸出来。

    “后来还是我拿新手机,从猴砸那里换来了二三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