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涓涓的血从双腿之间流出,浸Sh深绿sE的长校裙,将布片染成黑褐sE。

    好痛。

    刚刚被踢中的腹部在无声地cH0U搐,像是要痉挛着把内脏排泄出去。

    她躺在楼梯底,虚弱地蜷起身T,双眼因后脑勺撞到了墙有些模糊。耳旁是那些把她推下楼梯的家伙们的声音,见她下T汹涌地流着血,像是见了什么Hui物一样一哄而散。什么胃出血、流产了、肠子破了……他们欺负完人之后还一本正经地讨论着她的伤,一边猎奇她的失态,又一边担心真的把她弄Si了。

    她才不会那么容易Si。安全区学院的伙食要b福利院的好多了,她要是被这么踢一脚就殒命,那也太对不起入学这几个月来狼吞虎咽的白米饭了。

    可是好痛……有种不一样的痛在下腹部拉扯着她,叫她四肢无力,爬都爬不起来。

    “嘿,小不点儿。”

    那人就在她疼得脑袋发晕的时候走了过来。银sE的长卷发随着俯身铺洒而下,像天使轻轻抖开了翅膀。那人温和地冲她笑着,赭褐sE的瞳孔在炫目的日光中宛如红蔷薇般美丽,眼角那枚泪痣像是nV娲用过的石头,顿时嵌进了她心里那口孤独的黑井。

    “你会没事的,只是正在经历月经初cHa0而已。”

    那人轻声地安慰到,伸出治愈的双手,要将她从地上抱起。她安静地期待着,却在彼此即将触碰的瞬间,被一GU力量推出了这场午后的美梦。

    茫然睁眼,映入眼帘的只有花园地上冰冷的青砖。

    ……是无限的血条救了她的命。原来所谓无限,只是恢复速度足够快而已。万幸那刺客切得利索,气管和血管才在脑缺氧前及时地长了回来。

    付奕紧捂着喉咙,漏出指缝的血流越来越小,倾盆的眼泪却越流越凶。她闭眼藏起万般情绪,努力地调整呼x1来压住心跳,辅助伤口的愈合。

    ……玛丽亚……不是她创造的X玩具吗?

    ……如果那段学校的记忆是真的,为什么里面会有一个和玛丽亚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她是谁?……这段陌生的记忆又为什么让她感到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