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别打了。我伤才刚好!”

    冷飞白刚一进院子里面,范闲凄惨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就见范闲和范建,一个穿着贴身白衣在前面逃,另一个抄起檀木镇纸在后面追,而陈萍萍和林若甫则是抱着胳膊在一旁看戏。

    “义父,义父!”

    冷飞白闪身拦在了范建的身前,范建气的吹胡子瞪眼道,“飞白,你让开,我今天非得收拾收拾这个混小子!”

    没等范闲松一口气,就见冷飞白从袖中掏出那根藤杖递了过去道,“镇纸太小,您用这个!”

    范闲见此,眼睛瞪得老大,“靠,飞白哥你也坑我!”

    “臭小子,你找打!”

    范建丢了镇纸,抓起藤杖冲着范闲追了上去。

    “飞白,你挺坏的!”

    林若甫在一旁打趣道,“不过这个臭小子确实该教训,这次惹出的事情也太大了,要不是有你,估计婉儿能被他伤透心!”

    冷飞白耸了耸肩道,“确实欠揍,要不是义父亲自上手的话。我也得给这个混小子来顿狠得!”

    说完,冷飞白的目光看向了陈萍萍道,“陈院长,赖名成,陛下怎么处置的?”

    “革去官职,永不叙用!”

    陈萍萍锁眉说道,“但今天陛下做的事情,有点不对啊!”

    “陈院长!”

    林若甫起身道,“我还在这里呢,要谈论陛下,等我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