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见他迷茫,本打算解释,对方情绪过于激动差点从轮椅上掉下来,指着许尽欢的眼窝,“你你你……”

    许尽欢跟他混熟了,知道他是个虚张声势的军三代,“把舌头捋直了跟我说话。”

    覃天赐顺从她的话,刚把舌头捋直,身后的小徐匆匆跑来,“少爷,老领导忽然病危了。”

    “什么?”覃天赐顿时僵住。

    他爷爷昨天还来看他,精神矍铄,中气十足的。

    咋只过了一晚,人就病危了。

    “说是半夜头疼难耐,吃了药不管用,一直疼到今早,看护的军医说是脑出血了,少爷赶紧回家吧。”小徐眼里也有着急。

    老领导年纪不算大,突然病危,他也难以接受。

    更别说覃天赐是他亲生孙子了。

    覃天赐半天不敢耽搁,转身就走,轮椅滑行了几步,他似乎才想起有许尽欢来,扭头颤抖着声音说,“许尽欢,求你救救我爷爷。”

    他现在能想到的人,只有许尽欢。

    她看着小,但本事不小。

    许尽欢也觉得很意外,自然不拒绝。

    拿着野山参跟着覃天赐去了军属大院。

    县城军属大院是她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进去。

    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守卫,进门后,还得核对信息。

    要不是有覃天赐这张脸,她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