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继续朝着镇政府行驶。

    路上少妇哭哭啼啼说起来自己的遭遇。

    “乡镇的干部不是人,他们跟制药厂穿一条裤子。

    我们村好几个孩子误喝了那条河的水,疼得死去活来,医院看病要十几万。

    我们就去找制药厂,制药厂把我们打了一通,还威胁我们。

    大家去乡镇上访,乡镇干部不管,还通知制药厂,又把我们打了一顿。

    没办法,我们商量着去县政府,没想到被乡镇知道了,他们就对我们严防死守。”

    民泰制药厂偷偷往河里排污水,孟婉秋的表哥因此丧命。

    秦林还想打听制药厂的事情。

    少妇知道得很少,都是些道听途说的传言。

    李强扭头问道:“乡镇干部严防死守,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昨晚我住在了娘家,今天一大早回家,就发现不对劲,还有人要抓我,我就跑了。”

    白鹿攥紧小拳头,怒道:“这些人真该死。”

    秦林不置可否。

    那天晚上刘辉想撞死他,丧心病狂简直令人发指。

    制药厂的水很深,不容他不谨慎处理。

    少妇哭哭啼啼,也问不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