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靴文帆转醒。

    四肢被捆着,他也弓着腰,蓄积力量,双脚同时踹向前方正在抽烟的保镖,成功激怒了对方。

    那保镖险些一个狗啃屎倒在车里。

    他爆了句粗口,稳住身子后,拿着烟头,直接摁在了靴文帆的手臂上。

    衣服被烫出一个洞,灼热的痛感让靴文帆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

    副驾驶的保镖戴着口罩,接了个电话后,他打了个响指,车子停在了路边。

    “把他俩拖下来。”戴口罩的保镖指挥道。

    “要转移吗?”开车的人问。

    “恩,警方马上追上来。”

    那人摘掉口罩,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把口罩揉成了一团,丢掉。

    洛轻语和靴文帆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被拖着丢下车。

    要不是穿得厚,她应该会被直接摔擦伤。

    四周环视了一圈,已经到了郊区,且周围都是厂子,制药厂、化工厂、汽车生产厂……

    晕黄路灯照射下,整条路都寂寥。

    只有他们这辆车突兀的停在厂区门口。

    几分钟后,来了一辆药品冷藏运输车。

    刚才的口罩哥,抬脚踹了一下靴文帆,没想到被捆着的人利用手表的卡扣,解开了绳索,一个弹跳起身,猝不及防打得口罩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