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棠:“.........”还能这样算吗?最终,慕晚棠没逃脱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鸳鸯浴。被君承衍裹着浴巾抱出来的时候,她腿都是软的,站也站不稳。白薇她们自觉地低头,默不作声,但慕晚棠知道她们都在憋住偷笑。脸都丢光了。好在狗男人还知道收敛,没有太放肆,她不至于连口晚饭都吃不上。用完晚膳,慕晚棠直接赶太子爷去书房睡,以示骨气。君承衍怎么可能答应。“晚晚,孤今天送你这么用心的生辰礼,你不表示表示谢意就算了,还要赶孤去冷冰冰的书房?”太子爷低头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声音低哑,道:“你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吗?这叫恩将仇报。”慕晚棠:“.........”努力控制着自己翻白眼的谷欠望。“恩将仇报是这么用的?”君承衍亲吻着她的颈窝,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反正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去书房睡。孤零零的,哪有抱着小姑娘舒服。.........大夏皇宫。歌舞升平,忽明忽暗的烛光将整座大殿照映的美轮美奂。巨大的沉香木桌案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馐佳肴。而坐在正中央的大夏皇帝,穿着明黄色寝衣,胸前大片肌肤裸露出来,懒散的依靠在龙椅之上。毫无一国之君的威严和风范。左右各环绕着三位婀娜多姿的美人儿。“殿下,尝尝前几日新进贡的橘子,甜不甜。”身着粉色透明纱衣的美人儿,将一块剥好了的橘瓣递到皇帝嘴边。细指纤纤,肌肤赛雪。大夏皇帝顺势含住橘瓣,末了,调戏似的轻咬了了一口她的手指,惹得美人娇嗔不已。“美人儿要不要亲自尝尝,是甜还是酸?”夏拓忏笑着挑起她的下巴,紧接着就要凑上去。“讨厌~”美人儿欲拒还迎,面上羞涩的不行,身体却诚实的没有半分要躲的意思。反而迎合的往前凑。“陛下~,您不能光顾着云姐姐,还有我们姐妹呢~”旁边的两人看不下去了,语气隐隐吃醋,想要吸引夏拓忏的注意力。“乖,一个个来。”夏拓忏哈哈大笑,把出声说话的女子拽到怀里,直接吻了上去。左拥右抱,好不快活。“报——”“陛下,君国送来的加急密信。”一名侍卫匆匆跑进大殿,单膝下跪,低垂着头将信件举过头顶。被打搅到好事的夏拓忏面色不悦,眼神如刀子般割向侍卫。大殿的气氛瞬间瞬间降了下来,冷的骇人。就连卖乖争宠的几个美人儿都不敢吭声,老老实实的跪坐在一边。侍卫压力山大,举着信件的手甚至有些微微发抖。皇上手段狠厉,杀人如麻。他扰了皇上不愉快,难保皇上盛怒之下不会要了他的小命。夏拓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呈上来。”“嗻。”御前太监连忙走下台阶,接过侍卫手中的密函,恭敬的递给夏拓忏。见夏拓忏没有责罚他的意思,跪在下首的年轻侍卫缓缓松了一口气,悄声告退。君国的信。夏拓忏轻挑眉梢,不紧不慢的拆开。等看完信件的全部内容,夏拓忏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阴沉,眼底划过一丝阴鸷。“去,把首辅和令侍郎召来。”夏拓忏声线阴沉,冷声吩咐。首辅和令侍郎得到召令。觉得奇怪,陛下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陪着美人儿饮酒作乐么,为何会急召他们?压下心中的疑惑,不敢耽搁,二人放下手中的事情,匆匆赶往皇宫。等他们到的时候,夏拓忏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几位美人儿也消失不见。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进宫,毕恭毕敬的行礼。“臣参见陛下——”“你们看看这封信。”夏拓忏话落,大太监又忙不迭把信件交给首辅。信纸褶皱,看样子是被人用力攥过。至于是谁,也不用猜。首辅看完,眉头微微皱起,随后又递给旁边的令侍郎。令侍郎亦是眉头紧锁。“君陌郢想让我们帮他篡位。”“哼,他倒是真敢说。”首辅语气不屑。夏拓忏饮尽一杯酒,酒杯落下,与案桌碰撞,发出‘砰’的声响。、二人顿时噤声,齐齐抬首朝上方看去。“君国大皇子的信,你们看完了,朕叫你们来,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夏拓忏的手轻轻转动着酒杯,意味不明道:“君陌郢想让大夏提供给他财力支撑,并且等他谋划夺位的时候助他一臂之力。”“但,条件朕之前也告诉过他,若想与大夏合作,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而这诚意,便是火药。”“只有他告诉朕,关于火药的秘密,朕才会帮他对付君国太子。”“不过,君陌郢在信中却说,火药事关重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破解的,得徐徐图之,即便是他,想要接近君承衍也很困难。”“他的意思很明了,若是能破解火药的奥秘,他必然会分享给大夏,但在他没有得到火药之前,大夏照样得扶持他,这样他才能积累足够的资本与君承衍抗衡。”“夺位的时候,也能多一分成功的机会。”“陛下,老臣认为,君陌郢的话,不可信。”首辅沉声道:“火药的威力,如今天下谁人不知?”“君陌郢若真得到火药,怎么可能愿意分享给我们?”先不说他能不能从君国太子手中获取火药,若真让他得到,君陌郢怎么可能再和大夏合作?不趁机吞并大夏都得说他‘心慈手软’。换位来讲,如果手持火药的是他们大夏,他们也懒得与君国虚与委蛇。“仅凭他一张嘴,空口白牙,分明是想空手套白狼。”“先得到大夏的支持,等他上位,大夏未必能落到什么好。”“臣赞同首辅大人的话,君陌郢诡计多端,不仁不义,与他合作,并非是明智的选择。”令侍郎附和道:“请陛下三思。”“万一我们帮助了君陌郢,他登位之后翻脸不认人,那该如何是好?”君国太子虽然狠厉,却不像君国大皇子那般小人行径。过河拆桥这种事,他真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