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上身穿着米黄色长袖睡衣,裤子是淡紫色的宽松睡裤,她睡觉的位置靠近窗边,起身往窗外看去,只看见璀璨的城市夜景,跨海大桥上很多车来来往往,巨大的广告牌闪烁着水蜜桃汽水广告,这景象真的很漂亮,她不自觉看入迷,直到身后有人轻扯她的衣角轻轻喊她,她回头看见薄烨霖在把玩她的衣服。衣服有什么好玩的?姜荔:“我睡了多久?”薄烨霖望着她:“现在是凌晨两点。”已经是第二天了。她没去上自习课。薄烨霖:“我跟老师说你体弱多病。”姜荔淡淡回应:“嗯。”她说完想要下床,薄烨霖起身拉住她。“要去哪?”他抬腿挡住她的去路。姜荔:“你想我跟你这么亲密这么睡一个晚上?”薄烨霖扯过被子遮住她的身体,借着窗外的一点光线望着她的双眸:“有什么关系?”姜荔:“你很讨厌我。”薄烨霖:“那是以前。”他突然的改变令她有些恍惚。“我不值钱。”姜荔说。“不要卖我!”她补充道。在姜荔的眼里,薄烨霖现在做的所有事都是有利可图的,他现在的改变或许是在策划着什么事,男人反而很坦诚的告诉她:“我跟你妈妈有血缘关系,但我跟你没有,更何况你跟我也已经发生关系。”绕那么大个圈子姜荔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她轻声问:“俄罗斯那边天气太冷,你把脑子冻坏了?还是你不舒服?”薄烨霖:“我确实不舒服。”姜荔:“你可以自治。”薄烨霖:“我跟你妈妈虽有血缘关系,但是我喊她一声岳母不算过分吧,你觉得呢?”男人的双眸对她都露出了渴望的感情。姜荔缩着身体到墙边:“为什么?”薄烨霖:“日久生情。”姜荔:“好荒谬的理由。”她低着头,攥紧被子。她声音很轻,在寂静的黑夜里像是一抹微亮的光线,她对他说:“我知道你想报复我,可是我没做错任何事,我妈妈也没有,要是可以选择她也不会愿意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也想拥有新的生活…”她掀开被子,求他:“你能不能放过我跟妈妈。”姜荔:“我们不会再打扰到你的。”她讨好的握住他的手指,卑顺的跪在床上。薄烨霖冷漠的看着她:“我做的这些在你眼里就是报复?你求我做什么?我要是强要你能逃去哪?”他将她塞进被窝里。姜荔还是害怕的坐在墙角不敢靠近薄烨霖。薄烨霖起床抽烟,他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缩在角落里,白色的烟雾飘出窗外,男人沉声道:“你能逃这一次就不会被允许再逃第二次,你觉得你反复逃避就能躲开?”他掐灭手中的烟,走到床边看她。他指着自己身下那根生殖器:“这是什么东西?”“是能让你怀孕的东西,你要是逃离我就会被别的男人用这种东西反复的插入你的身体里弄疼你弄残你最后你落的下场只会比待在我身边更凄惨!”姜荔低声说:“我…我不会给别人插我的…”薄烨霖:“要是强迫你呢?”姜荔:“现在是法治社会。”薄烨霖冷笑:“那你看看我跟肏过你的那些男人有哪一个被你送进了监狱?”没有,一个也没有。姜荔:“可是正常人的生活…”薄烨霖:“狗屁正常人生活,你还想着拥有正常人生活?你逃离这里就只能任人宰割!”姜荔不敢再反驳他,可她心底是不服气的。薄烨霖揪她脸蛋:“不服气?”姜荔立刻否认:“没有。”薄烨霖:“你想要考上大学带着你妈一起离开?”姜荔:“…嗯。”薄烨霖:“劝你别动那点心思,景桓秋买下百慕那块地,说不好听就是专门关你的地方。”那地方阴森森的,说是做商品楼,就是打着幌子想要把姜荔关着。姜荔:“你怎么会知道?”薄烨霖:“因为我想过带你到俄罗斯囚禁。”姜荔闭上双眼,本打算是装睡的,谁知竟然真的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轻摸她的小穴,很轻很柔,好似棉花般轻抚,每一次抚弄都会激起女内心最原始的情欲,突然好想有东西插入小穴里。“啊…”姜荔轻轻呻吟。再次睁眼,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姜荔发现内裤一片泥泞。她做春梦了,姜荔无措的望着天花板。身侧躺着一个性器粗大的成熟男人,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在无形间影响到了她。姜荔扶额,这下又得清洗了。她不记得上次做春梦是什么时候了,现在做这种梦无异于是一种隐形的催情药物。姜荔轻手轻脚起床来到浴室这边,小穴里感到很痒,她分明昨天才跟薄烨霖发生一次性爱怎么今天早上又想要了,她这身子真是淫荡,这下也不知怎么办好。拿起花洒放热水清洗小穴喷出的淫液。姜荔边清洗边低低忍耐。她的手指抚摸到阴蒂,轻度触碰这里真的很舒服,她有些痴迷,手指摩擦这颗小肉球,反复如此,触电般的刺激蔓延身体。身后有人不动声色靠近。薄烨霖拿过花洒,掰开她的双腿:“大早上自慰?”姜荔心虚极了,被发现时身体肉眼可见的抖动,她急忙想要否认,薄烨霖揉揉她的阴蒂,温声道:“这点程度够你爽?”显然是不够的,薄烨霖拿出震动棒放到她手里,握住女孩手强迫她插入她身下冒着淫水的小穴里,姜荔受不了绷紧身体,身下的东西还在不紧不慢的推入。薄烨霖拉住她的手操控着震动棒抽插。他亲吻她的耳朵:“怎么样?自己欺负自己够爽吗?喷水需不需要我给你拍张照?”高潮过后薄烨霖拿起花洒,调了水温帮她清洗,水温有点烫,他专门清洗她的阴蒂处,穴里插入手指,水灌入穴内洗净。身体也被男人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姜荔虚软躺在床上蜷成一团,他扔给她一套衣服:“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姜荔想起刚才的场景一阵后怕,强撑着起身拿过衣服在男人面前穿,穿好衣服,她看见床边有一盒用绿色精致玻璃瓶装着的膏体,她想起昨天晚上的春梦:“你涂…”她话没说出口薄烨霖就将玻璃瓶子扔给她。薄烨霖:“是我涂的,还要吗?”姜荔没胆子骂他,低头轻声说:“不要了。”原来昨晚的不是梦,是真的有人在玩弄她的小穴。薄烨霖拿起手机看时间:“六点。”“六点?送我去学校。”她赶紧穿好鞋子。薄烨霖随口问了她一句:“什么时候高考?”姜荔:“还有半个月。”薄烨霖:“考哪里?”姜荔动作微顿,她抬头看了男人一眼。“边城,你满意吗?”薄烨霖:“满意。”凡恩回到南非后一夜白头。精神打击太大,凡泰于心不忍,跟他说了实情,少年脸上没太多的欣喜,他又不是傻子,早就猜到是这样了,他只是伤心难过,为什么姜荔也要跟着父亲欺骗他,她说过她喜欢他,原来这些不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他的喜欢对她造成困扰,他不是故意的,他以后不会去打扰她了,世间那么多事并不是事事遂他愿。凡恩回到南非之后常年躲在他收藏器官的小基地里,这里常年潮湿阴暗,又不透阳光,衣食住行都在这里度过,凡泰来过这里很多次看他,少年每次都是懒懒的躺在床上,老父亲望着儿子那一头白发,忽然发觉自己做事似乎太过分了些。凡恩为人打小心眼子就多,他父亲那些手段虽然拙劣些,但是在一开始也确实造成了少年极大的悲痛,喜欢人那么疼早知道他就不要喜欢了,喜欢上了又不能靠近,就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利用他的也值了,他不怪她,这都是他心甘情愿。凡泰找医生给凡恩治疗白头的症状。少年不愿意治疗,头发白了也就白了。容貌还在就行,等以后遇见姜荔再染回来。她喜欢什么颜色的?大概率是喜欢棕色,他记得她喜欢玩偶小熊,她可能还喜欢黄色跟了绿色,芒果熟的时候就是黄色,生的时候就是绿色。凡恩整天缩在小小的世界里幻想。他长时间待在这种不透光的地方导致精神上出现,凡泰喊了心理医生过来给凡恩治疗。曾经意气风发的狂妄少年现在也变得颓废至极,像一条落魄人人喊打的野狗躲藏在这里,他惧怕阳光,阳光是他跟姜荔所一起享受的,凡恩经常会出现一些幻觉,他在这里看见了姜荔,他想伸手去抚摸她,摸不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他病了,他需要服用药物治疗,凡恩每天都准时乖乖吃药,他不能有病,他想见她。凡恩吃完药躺在狭窄的床上,他拿着手机望着姜荔的照片,他浅眠,闭眼就是她。再醒来所有的事物变得恍惚,整个人很空虚,想放声大哭,手机响了,是黎博延打来视频电话,少年打开暗黄的床头灯。黎博延看见凡恩那一刻,瞬间蹙眉。“怎么变成这样?”黎博延听凡泰说最近凡恩状态不太好,没想到头发竟然全白。凡恩轻声说:“姜荔呢?”黎博延:“在学校读书呢?她很快高考了。”说到高考,凡恩眼眶发红。他说等她高考完带她来南非看芒果。凡恩哑声:“延哥,我想姜荔。”他好久没这么喊黎博延了。黎博延是凡泰收养回来的。凡泰将这两个都扔去野林里训练。黎博延比凡恩有天赋。凡恩以前老是跟在黎博延身后“延哥前,黎哥后”,长大后就不再喊了。黎博延怒道:“我真想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人!姜荔很好?好到你要跟那么多人翻脸?”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知道凡恩情感脆弱,造成今天这样他也有很大的责任:“我跟她从小生活也不会想过要动感情,你应及早清醒过来。”凡恩挂断电话重新躺回床上幻想。姜荔晚上下自习,手里拿着一张试卷。最后一道压轴题很难,每次做压轴题都要好长时间,姜荔边想边走到校园门。走出校门口,来到公交站上公交车。奇怪的是公交车上只有她一个人。这公交车开的路线好像也有点不对,车内的气味更不对,姜荔拿着试卷的手使不上劲,公交车停下,停在一辆黑色的豪车前,她看见有几个身形高大黑色身影的男人走到她跟前,有人俯身将她抱起。姜荔视线模糊,男人轻摸她的背。她听见一些奇怪的声响,睁眼之后眼前一片黑暗,她的身体被绑在一张金丝楠木椅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腿敞开绑在椅子扶手上,更重要的是她浑身赤裸,花穴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他人视线之中,白兔晃动,这样羞耻的姿势令人难受。黎博延:“不再睡会?”男人温柔抚摸她的脸蛋,那双手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锁骨,姜荔可以说话,身体却不能动弹,她紧张的缩紧软嫩的花穴。黎博延望着她小穴颤缩的动作:“很紧张?”姜荔还是沉默。黎博延轻笑,这会不说话,等下可有的她喘,他坐在她跟前,她被蒙住双眼对眼前事物一无所知,身体也变得极度敏感。姜荔不知道的是,她这样媚人的姿势不仅入了黎博延的眼里,更落入凡恩的眼里。保镖戴着眼罩,手里拿着台平板对着姜荔。凡恩望着眼前的心上人,思绪翻腾。黎博延戴着蓝牙耳机:“想不想听她娇喘?”凡恩声音暗哑:“放了她…”黎博延戳穿凡恩:“装什么?你也很想欺负她。”不仅想欺负她,还想看她被欺负到无助的大哭,更想看她边哭边高潮。凡恩确实想,可他不能那样。他喜欢她,喜欢就是要尊重,不能强迫的。黎博延抚摸女孩的嫩乳,他的手跟黎杭的一样冰凉,从上往下抚摸,手指来到腰部这个位置,他大掌轻掐,真细,再一路往下,来到小穴这个位置,花蒂被轻而易举挑逗起欲望,指尖轻轻插入一点。男人看姜荔,她脸上只有恐惧,黎博延摸她脸颊:“不期待?不是很喜欢被插爽?”姜荔小幅度摇头,她害怕道:“不要这么对我…”凡恩很心疼:“延哥!延哥!你放了她吧,她还要高考,她还这么小承受不了的!”黎博延冷脸:“你被其他男人插也是这么求人的?”不,只怕求的声音更软。姜荔唇瓣颤抖,黎博延以为她冷开了室内恒温。凡恩:“别伤害她!她还要高考!”少年的声音只有黎博延能听见。黎博延:“她高考关我屁事!”男人摩擦她的乳头,又酸又痒,花穴逐渐有感觉,黏腻的水渍涌出一点,姜荔处于高度紧张,她不敢乱动也不敢乱说话。黎博延轻声说:“这么瘦平时都不吃多点饭的?怪不得只被欺负一会就会晕过去。”黎博延很病态。他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姜荔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的猜想也没错,下一刻,他直接将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花穴里搅动,她没忍住娇喘出声,那根手指好冰凉,穴里的软肉被蹂躏的好酸疼好胀。黎博延身后有一块巨大的屏幕,屏幕亮起那刻,几张俊逸非凡的脸庞在屏幕出现,凡恩怔怔的望着,姜荔对此毫不知情。屏幕出现的都是肏过姜荔的男人。黎博延可是费了些劲才让黑客联系到这些人,他搅动着女孩的小穴,轻轻抚摸她的阴蒂,手指又摸又按又揉搓,蓝牙耳机里能听见的只有男性低沉呼吸的声音,手指插到软肉,姜荔喊不要,最先开口的是韩枞,他声线很冷:“开个条件,她身体不好将她放下。”黎博延笑了:“什么条件?我现在不缺钱花,只想跟人玩,你是她哥肯定很爱她。”“真是可怜呢,被绑成这样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黎博延就是做给这些人看的。姜荔以为黎博延是在胡言乱语。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声音。也只能听见黎博延的声音。白皙的手指拨开漂亮的花唇,在花蒂处放上一个精致的钻石小夹子,姜荔被夹的很疼,以往那些男人玩的再过分也不会在这里放小夹子,她扭过头强忍着没哭。黎博延不会怜悯她。她知道求他是没用的。姜荔忍的很辛苦,她心里安慰自己只要熬过这点时间就好了,她好想昏过去。她不哭,黎博延觉得无趣。只有她哭才能激怒那帮男人。要怎么做才能轻易弄哭她呢?当然是插疼她的花穴。黎博延在姜荔的花穴里推入一根狰狞粗大的震动棒,她的嫩穴缝很细很小,震动棒表面有一粒粒的凸点,插入只会让她陷入绝境的情欲中,震动棒一点一点的推入,凸点刺激着花穴,她尝试想将这东西挤出来,可这是人为操控,又怎么弄得出来?震动的频率很大,身下感觉要失禁,鲜艳的唇珠被小夹子欺负红了。黎博延轻声问她:“舒服?”姜荔摇头:“疼…”黎博延轻笑:“既然疼那就哭啊。”姜荔不想哭,哭了他也不会放过她。她要留点力气等下走回去。她的妈妈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她不哭,黎博延就越要弄疼她。“啊…”姜荔夹紧身下这根震动棒。凡恩想摸摸姜荔,他还想抱抱她。他说:“放她回去吧,不要弄伤她。”“她每天很努力学习,她明天还得去学校。”凡恩心疼,不想看黎博延欺负姜荔。黎博延:“真是一堆废话!”他直接摘掉蓝牙耳机不想再听凡恩在耳边说这些废话,听着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姜荔花穴咬紧身下那根东西,她每次咬紧都会被黎博延无情的抽出,她不敢哭出声音,没人会来帮她,她只能忍耐疼痛。黎博延解开她的双腿的绳子直接将她抱起插入身下狰狞的粗物,每一次抽插都肏进子宫口,凸起的青筋摩擦这花穴肉壁,她软在他的身上,被插的好胀,两人的交合处喷出好多股淫水,水滴在地上。薄烨霖冷漠的挂断了视频通话,他可没兴趣在这里看活春宫,直接去找人。景桓秋跟黎杭也相继在屏幕上消失。韩枞早早就不看了,他已经在找黎博延现在所处地址,只有司毅这傻子还在傻傻的看黎博延肏姜荔,肉棒每一次插入都会飞溅出一些水渍,他好久没肏过她了。姜荔亲吻黎博延:“手疼…”黎博延边给她解绑边肏她。男人将她压在墙上缠绵亲吻:“刚才为什么不哭?平时不是很喜欢哭?”姜荔摘下眼罩,视线模糊。凡恩害怕被看见,瞬间在平板上消失。姜荔睁眼看见这里有个保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她身上的血液凝固,现场竟然还有陌生男人,黎博延还在蛮横的插弄她的穴,女孩的手摸索到房间办公桌上的一支钢笔,扔掉笔筒,她抬手就要插入他的身体里,男人狠狠一撞,她没拿稳,钢笔掉落,她胸前两颗嫩乳被扇掌。他将办公桌上的东西都推在地上,把姜荔压上去,抬手巴掌一个接着一个的落下。两颗奶子跟屁股被扇的又红又肿。姜荔憋着眼泪不许自己哭,她不能在黎博延面前哭,她很坚强,不要求他。姜荔重新拿起一支钢笔扔掉笔筒藏在手心。趁黎博延不注意她起身将笔尖那头放在脖子处,她愤恨的看他:“我要是死在这里,我哥跟我妈妈都不会放过你,凡恩跟你也会心生隔阂,你不需要因为我惹这些麻烦。”她不能被他打死在这地方。黎博延望着她手里的钢笔笑了:“威胁我?”姜荔虚弱道:“我不想死在这里。”黎博延:“你觉我会打死你?”姜荔:“会。”她对黎博延不抱任何希望。姜荔:“放我回去,我可以自己走回去。”黎博延走到房间门口,他就站在门口守着:“看谁能耗的过谁。”他拖了张椅子坐下,姜荔缩着身体坐在办公桌上不敢动,她打不过这个男人的,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是韩枞没找到她怎么办?姜荔伸手去拿开花蒂上的小夹子,这颗软软的肉球已经被夹肿了,她轻细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响起,她看见戴着眼罩的保镖身下那根粗物逐渐胀起,她手指哆嗦,这个保镖是能听的见的,只是看不见。她双手抱膝静静地坐着。黎博延轻声问她:“冷不冷?”姜荔两颗奶子跟屁股都是这个男人的巴掌印,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选择无视他。她不回答不代表他没法子整她。黎博延打开空调制冷模式。姜荔身上没穿衣服,冷的缩成一团。黎博延:“你自己过来我就不罚你。”姜荔:“我可以自己走回家。”敬酒不吃,吃罚酒。黎博延坐在椅子上冷漠的瞧着她,姜荔抱紧身体,她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她的手指已经冻红,像在街边卖火柴的小女孩,不过人家小女孩是自由的,她是被关在这里的,男人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温度,十三度,挺能忍,她冻得浑身都哆嗦。黎博延:“姜荔我觉得你这种性格挺硬的。”“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男人把玩着手里银色打火机,姜荔没去看他,深呼吸,抱成一团并不能抵御寒冷,她在想自己会不会冷死在这个地方,要是冷死在这个地方会有人替她收尸吗?应该不会。黎博延会扔掉她的尸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导致意识模糊。她脑子里已经开始胡思乱想很多奇奇怪怪的画面,她不想死那么快,没被黎博延打死她可能会冻死在这个地方,死了就不能再看见妈妈了,她需不需要写遗书?姜荔躺在办公桌上。她脑子里想的是睡两分钟就好,她真的好累好困,睡一会她就睁眼醒过来,刚躺下就晕沉沉的熟睡了过去,她好像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她睁不开眼也没法回应这个人,身体觉得好疼,疼的好难受。黎博延疾步走来将她抱起,姜荔已经昏迷了过去,一摸额头,额头好烫,已经发高烧了,男人急忙拿起手机喊医生过来,脱下外套抱起女孩往门外走去,怎么就冻一会就高烧了,身体免疫力这么差。姜荔梦见有人给她递了一颗糖。吃进嘴里发现这颗糖是苦的,好难吃。她想吐出来,那人不许她吐,逼着她吃下。薄烨霖在一间酒店找到姜荔。她躺在酒店床上,额头上冒着细汗,薄烨霖警惕心重,给她量了一下体温,三十七度三,她两个小时前应该是高烧,现在烧刚退,男人俯身将她抱起走出酒店方。韩枞来到酒店,他伸手:“人给我。”薄烨霖不喜欢韩枞的语气更不喜欢他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他搂紧姜荔:“你要是护不住就送我这里来,我帮你好生护着,别下次再发生这种事又跳出来大声嚷嚷说你是她哥,狗只会在事后急着跳!”韩枞:“不劳你费心。”薄烨霖:“我不觉得费心!当狗都说要忠心,你既要当狗又不愿带项圈,一条护不住主人狗拿来有什么用?不如杀了好。”韩枞:“想掐死主人的狗也不是什么好货!”景桓秋真想为这狗咬狗的场景鼓掌。他说:“这么快就找到了?”谁都没说话。姜荔被吵醒,她发现自己被薄烨霖抱在怀里,推了推他想要下地,男人将她放下来,她主动走到韩枞身后安静站着不动。太乖的小孩容易遭欺负这句话还真没说错。姜荔听话的跟着韩枞回去,没说黎博延半句不是,一路上都是沉默的低着头。她感觉身后有两道灼热的视线。姜荔没回头。两人走出酒店,没发现在距离酒店几百米处有一辆白色豪车停在路边,黎杭看着姜荔的背影,黑眸很冷,黎博延那私生子果然是个害人的货色,他怎么还没死?车上,韩枞抬手去摸她脸蛋,她皮肤有点凉。他说:“谁欺负你了?”姜荔勉强勾起笑容:“没有。”没有?韩枞拿出手机递给姜荔看。视频里的女孩被绑在椅子上什么也看不见,当震动棒插入她也只能轻微的挣扎两下,穴中间的道具蛮横的插弄抽出进入时,她连最基本的合拢双腿也没法不到。姜荔:“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视频?”韩枞:“你觉得其他男人没有?”她被黎博延调教的过程他们都看见了。姜荔拿着手机,回想刚才的场景。她轻声说:“就是肉。”韩枞:“什么?”姜荔:“我说我的身体只是肉。”看了也就看了,她不会情绪失控。韩枞:“你应当待在我身边。”她只有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才会安全。姜荔不是这么想的:“我需要高考。”韩枞:“高考完之后呢?”姜荔:“读大学。”韩枞:“读完大学之后?”姜荔:“工作。”韩枞:“你所追求的就是每天上班?”“你要是想上班现在就可以去我公司上个够。”姜荔一噎。她有一种书生遇土匪,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姜荔:“读书是为了开阔眼界,拥有文凭。”“我如果不是你妹妹呢?你会玩腻之后随意的扔掉,而我所能做的就是在被扔掉之前提升自己,钱财会流失,知识不会。”韩枞:“所以你读书就是为了尽早逃离我?”姜荔无奈道:“你为什么总是想着我会逃离你,你每天都那么敏感。”韩枞:“我对你的感情清澈干净,且忠贞不渝!”“不是我想选择你,是我的血液选择了你。”姜荔知道韩枞没有一刻放弃过对她的感情。她没办法接受,也不能拒绝他。拒绝他这个男人会发疯。姜荔:“你知道的,我我们不能。”韩枞:“你只需要心安理得享受一切美好的资源,你不需要接受跟拒绝。”他意思明显,她可以耗着他也可以吊着她。姜荔妥协:“…好。”晚上回去她又做了噩梦。她的双腿被掰开,穴里插着黎博延硕大的性器,每一次插动她都会哭,她夹紧男人的肉棒,就算她怎么夹紧也会被无情的抽出摩擦穴内壁肉,小穴喷出很多淫水,花蒂被手指研磨肏弄,变得很红肿。“要喷了?”黎博延好听的嗓音在耳边想起,仿佛是催情剂,穴里涌出一股水液。姜荔吓醒,睁开眼后她发现这不是梦。黎博延就在他的房间。她冷静问他:“你是怎么进来的?”黎博延轻缓揉着她的手心:“偷跑进来的。”她没说话。黎博延摸她的额头,已经退烧。他温声道:“怎么脸色那么苍白,还不舒服?”他这惺惺作态的样子看在姜荔的眼里好似猴耍,她反问他:“你不是要打死我?怎么现在反过来要在乎我死活?”黎博延答非所问:“你接受韩枞?”姜荔:“他是我哥。”黎博延温柔圈住姜荔:“既然如此我也想当你哥。”黎博延扯过被子,姜荔不想被他圈抱在怀里,这让她觉得很别扭,浑身都不自在。男人抱紧她:“给我抱会跟给我肏会你选一个。”他声音淡淡的,她能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她不再乱动,静静地给这个男人抱着,几分钟后他轻舔女孩白皙锁骨,将她搂的更紧些:“我跟黎杭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他强有力的手臂将她完全禁锢,她没法逃离:“我不会游泳。”她这话明晃晃的敷衍,不仅敷衍还撒谎,会游泳说成不会,想要完全置身事外,他说:“你这回答很敷衍。”黎博延像是条阴暗毒辣的蟒蛇,将她缠绕:“凡恩为你一夜白头,你在边城倒是过得轻松自在,还能读书,真是可惜了。”饶是着男人长得再俊美,姜荔听着黎博延颠倒黑白的说法也觉得他的面容变得面目可憎,她反驳:“分明是你耍手段引凡恩看我裸体,再勾起他内心的恶劣欲望对我下了手!也是你将我带去南非。”黎博延:“那又怎样?”他说:“我说你错你就是错,谁让你弱小!”弱小就是原罪。姜荔轻声说:“我没有弱小。”黎博延抬起她的双腿掰开,女孩中间的花穴渗出水渍,他揉弄着她的花蒂,边揉边在她耳边说:“你瞧!你的性欲怎也只能由我操控,一个性欲都要被别人操控的人怎么说的上不弱小?我要你爽你就爽,我要你疼…”他撩人的尾音逐渐拉长手指重重按下花蒂,姜荔疼的挣扎。“我要你疼你就得疼!”黎博延重新用原来的力度给她酸痒酥麻的爽感,姜荔望着光线黯淡的房间,她调整呼吸,轻声说道:“是因为我见过你以前落魄的样子,所以你现在想要将我折磨死在这里?”黎博延垂眸望她,他没这么想过。姜荔继续道:“我会帮你保守秘密。”黎博延:“你都能接受两个男人,为什么不能再多我一个?”他轻轻揉着她的掌心,这话听在姜荔的耳朵里无比的惊悚可怖,就好像一条蟒蛇缠绕蹂躏完她的身体接着又跟她说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它!姜荔:“你这是在跟我讲恐怖故事?”黎博延:“你觉得呢?”姜荔:“我哥晚上会来我房间。”黎博延:“来你房间做什么?”姜荔:“你回南非吧。”黎博延:“你很关心我?”姜荔内心暗暗骂这个男人是蠢货。都不在一个频道上跟他说那么多也是废话。姜荔:“你想怎么样?”黎博延:“想囚禁你。”不与傻瓜论短长。姜荔:“我很快要高考,明天还得去学校。”黎博延望着她的黑眼圈,沉默片刻将她放开,给她扯了张,男人手指摩挲着被子还嫌弃的“啧”了一声:“他们就给你这么薄的被子?不会养!”姜荔满脸问号的看着他,推开窗户拉着他的手腕伸出窗外让他感受这酷燥的热风:“现在是燥热的夏天,不要这种被子要大棉袄?”黎博延掐他的脸颊,养的挺好。他翻窗户离开了,姜荔躺回床上。他跟黎杭掉进水里,她哪一个也不会救的。她以为这种事不会发生,可就在她高考的前三天,姜荔被韩枞喊去御尔酒店吃饭。姜荔初始没多在意,上车还在想着这次模拟考的物理习题怎么那么难的?去到御尔酒店,韩枞拉着她的手往地下室走,她心理有不好的预感,姜荔赶紧甩开男人的手,他的手宛如铁壁般钳制她。她见男人站在一块屏幕前。机械的女音响起:“人脸识别成功。”姜荔被韩枞拉着走入一个擂台场。这里的人很多,个个都好似吃了疯狗药般在狂呼狂叫,姜荔刚进入擂台场整个人都感到极大的不适,韩枞牵着她的手来到前排观众席坐下,男人指着一个方向,她看去,看见个人倒在血泊之中。韩枞戏谑道:“在此之前他已经打过好十五场擂台赛,现在怕是已经残了。”姜荔心中一惊。韩枞:“哥答应你教训他就不会食言。”大屏幕上亮起黎博延那张脸。他犹如行尸走肉。有人拿起水管往黎博延身上冲水 透明的水冲在地上变成鲜红,这都是黎博延身上的血,韩枞轻推姜荔:“你可以杀了他。”姜荔惊的后退几步:“我不要!”她怎么可以杀人,她不能杀人!她是遵纪守法的人。她不想杀人!韩枞盯着她,冷眸眯起:“舍不得?”姜荔捏紧衣角:“我不敢。”韩枞:“是不敢还是不想?”姜荔声音微弱:“不敢。”韩枞:“去看看他。”在男人的视线威逼下,姜荔不得不上前去看黎博延,这时的男人就像一块死肉被人随意撕扯拖拽,她蹲下,不敢触碰他。一个壮汉直接扯住黎博延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姜荔,她去探他的鼻息,突然男人睁眼,她吓得赶紧缩回手,她迫切想走。黎博延那张脸都是血,他竟然还有心情笑。他笑她:“废物!”姜荔声音底气不足:“我…我不是。”黎博延:“不是废物那你哥喊你杀我怎么不敢?还是…”他笑了,双眼带着淫荡的情欲扫视她全身:“还是你舍不得杀?”姜荔:“我知道你是想激怒我要我双手有血,现在我不会心疼你了,你令我恶心!”黎博延笑容沉了下去。男人看向姜荔身后,她没来得及回头她的手里就被塞了一样东西,接着她白嫩的脸蛋被飞溅到一点鲜红的血,在她惊愕的神色里黎博延猛的吐出一大口血液。姜荔感到呼吸一窒。在黎杭癫狂的寒眸里黎博延吐出的血液流在姜荔的手上,血液很腥,现在不止手,她浑身都是血,这是要把她往绝路上逼。黎博延望着姜荔笑了,给人一种奸计得逞既视感。黎杭在前几秒冲上来把刀塞到姜荔的手里插入黎博延的小腹内,擂台场热血沸腾,观众席上都是起哄的,无人怜惜受伤者。姜荔想张嘴,她发现自己说不出话,耳朵好像聋了,黎杭喊她,声音好嘈杂。现场的人还是疯狂起哄。姜荔当场晕死过去。韩枞抱着姜荔想送去医院。薄烨霖来到韩枞跟前:“给我。”韩枞沉默片刻,最后把人放到他手里。薄烨霖放下姜荔。男人淡淡吩咐道:“去冲点葡萄糖水过来。”给姜荔喂了一点葡萄糖水后薄烨霖抱着女孩走了:“让她休息一会,其他事等她醒了再说。”她身上都是血,是黎博延的血,洗完澡后男人将她放在酒店床上。她的意识昏昏沉沉的。醒来后只看见洁白的天花板。姜荔怔神片刻,脸蛋感觉有些凉,她扭头看见薄烨霖给她递了一杯白色果汁。她望着果汁,轻轻摇头。姜荔不想喝,薄烨霖继续递给她。女孩起身喝了半杯,果汁有点冰。还有这果汁甜的发腻。薄烨霖说:“等下我带你去吃饭。”姜荔:“黎博延…死了?”薄烨霖:“死了,抢救不回来。”姜荔震惊的望着薄烨霖:“你骗我…”薄烨霖:“既然你知道我在骗你怎么还要问我这些废话?还是你认为我是个心胸宽广的人?我想做你男人你反而在我面前问其他男人的事你觉得我会给你好脸?”姜荔:“我们本来不可能。”薄烨霖:“你也逃不了。”可能跟不可能在薄烨霖眼里都不重要。只要姜荔留在边城他就能肏她。对于他这种人来说结婚跟不结婚都没什么意义,只是是个人都会喜欢曼妙的性欲,她只要躺在床上任由他挑逗高潮享受。姜荔:“你这人说话真是厚颜无耻。”薄烨霖:“你现在发现也不迟。”他扔给她一件外套:“下楼。”姜荔拿起外套穿上,是粉色针织外套衫,外套背后还有公仔图案,一看就是女孩子穿的款式,穿好衣服,她下床穿上鞋子跟着薄烨霖出门。外面走廊静悄悄的,环境看起来也有点阴森,薄烨霖瞧了她眼:“这里也死过人,比斯景酒店死的还多,只不过咸鱼都被运去殡仪馆了!”她知道他是在吓唬她,只要不给出反应这个男人就会休停。薄烨霖:“怎么不说话?想来也是觉得伤心,刚才还是我给你洗澡的呢。”姜荔扭头望着他,嘴都张开了又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算了,还是不说好了。这些男人易怒,她也不想到处惹麻烦。她说一句话他们就会跟点燃的鞭炮一样到处噼里啪啦,姜荔不想受苦,她还是谨言慎行好些,见她不说话,薄烨霖捏她的脸蛋问她刚才想说些什么,她说:“我想说的话容易惹怒你,我建议不要听。”薄烨霖:“我不接受你的建议。”来到酒店大堂吃饭,姜荔点了一份牛肉面。薄烨霖望着菜单,抬头瞥了眼心不在焉的姜荔,男人重新把菜单递给她:“重新点。”女孩皱着眉头看他,心想这人怎么那么难缠,为了不惹他生气,她拿起菜单又点了喜欢吃的盐焗龙虾跟虎皮凤爪。第一份菜是乌鸡蹲虫草汤,薄烨霖点了两份。汤很鲜,可是乌鸡有一股中草药味,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姜荔将汤跟肉全部吃完了。她点的菜全部上齐,姜荔低头吃面。薄烨霖靠在椅子上沉默的看着她,她吃饭很像只狼吞虎咽的仓鼠,不知道抢走她手里的食物会不会生气,姜荔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缓缓抬头:“你不吃饭?”他说:“我吃过了。”姜荔也没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