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就做了。

    “就为了玉萦?”叶老太君重重一叹。

    玉萦……

    呆在牢房里的这些日子,赵玄祐竭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个名字。

    他拼命想如何帮潘循在锦衣卫站稳脚跟,拼命想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早些出狱,也拼命想怎么扳倒兴国公府,唯独没有去想玉萦。

    不敢想。

    只一想这个名字,就仿佛有一根刺扎在他心里,令他不能思考,令他无法呼吸。

    唯有竭力忽视这根刺,才能勉强维持着镇定。

    见赵玄祐阴沉着脸不说话,叶老太君心情十分复杂。

    这副表情她曾在赵玄祐的亲爹脸上看过。

    当年儿媳妇死的时候,靖远侯便是这副模样。

    她一心想着给赵玄祐谋一桩好姻缘,谁知兜兜转转的,赵玄祐走上了他爹的老路。

    罢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让赵玄祐尽快脱罪。

    “玉萦若真死在兴国公府,你登门查案不算打错,只是出手重了些,我已经让元缁和元青带着人手在兴国公府周遭询问,看看有没有人见到他们处理尸体。”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日,赵玄祐依然很难将玉萦和尸体放在一处。

    明明在除夕前一晚,他深夜归来,还抱着熟睡的她耳鬓厮磨了一番。

    她那么娇柔、那么温热,怎么可能变成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