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一刻我没有考虑后果。

    但我知道那个时候是非常忌讳说我最后那些话,那无疑是把我自己推向一个火坑里。

    但我必须得说,就因为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他们这群老外站在我们这片土地上。

    赚我们钱,泡我们的妞,还来讽刺我们。

    他凭什么?

    别人不敢说,不代表我也是别人。

    从教室走出来不久,宋清漪就跟了出来。

    她也向我竖起大拇指,冲我一笑:“真棒!你太厉害了,写的那些段落,连我都没那么熟,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

    毫无疑问,我还是在监狱里看见的。

    而且这本演讲集,我看了不下三遍。

    义父告诉我,但能成大事者,都要有一个强大的感染力和号召力。

    而这本演讲集正是能让人学到这些知识,所以我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

    只能说,他恰巧撞到我会的知识上了。

    但是我有一种预感,可能这堂课后,我就会失去旁听名额了吧。

    不过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