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挺直腰板,一字一句道:“奴婢多次见过冬春戴过,她还沾沾自得说是主子赏的,我多问几句便被冬春辱骂,也不敢多说什么。”

    冬春气急败坏道:“胡说,我从没有这么说过。”

    茯苓没管她,谨慎恭敬地对着沈婳说:“王妃,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若您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余的丫鬟有没有见到冬春戴着这簪子,一问便知。”

    茯苓此话一出,冬春顿时哑了声。

    有几个丫鬟是聪明的,立刻附和:“我们也见过冬春戴的。”

    冬春立刻跪下,现下说了实话:“求王妃赎罪,求王妃赎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果然是她。

    沈婳眼神一暗,面露冷笑:“好啊,倒是本宫管教无方,竟让身边出了一个小偷!”

    “这簪子为何到了别人手中?”

    冬春惊慌摇头:“奴婢不知,当初奴婢只是借来戴了几日,之后被青黛姐姐看到了,把奴婢骂了一顿,之后就把簪子还给她了,想来是青黛姐姐去晋王府的时候丢在了那里。”

    冬春害怕极了,只得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青黛的身上,她知道外面的流言传的是怎样的,不想被沈婳当成青黛的同党。

    谁料沈婳此举却惹得沈婳更加生气。

    就在这时,茯苓一巴掌打在冬春的脸上:“青黛姐姐为人仗义慷慨,做事更是稳妥,不可能做那种事情,冬春你怎能污蔑她!”

    沈婳愣怔,颇为惊讶地看了一眼茯苓。

    这小丫鬟还挺麻利。

    “本宫再问一次,是谁指使你污蔑青黛的,这簪子你给谁了?”

    冬春的眼神心虚移开,身子也僵硬的发软,不敢看沈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