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上山砍柴,五个知青连刀都拿不稳,刘权简直没眼看,更别说后面的各种钻灌木丛荆棘窝。

    刘权做惯这些事,身上被荆棘划伤也纹丝不动,可几个知青却哎呦哎呦一阵大呼小叫,吵的耳朵都要炸了。

    “闭嘴!”

    刘权不想骂人的,但是真烦,“就这点伤要死要活干什么!”

    五个知青一致捂脸痛哭。

    这哪是一点伤啊!

    一个个,衣服裤子被割破了好几个口子,细皮嫩、肉上全是划伤的血痕,刺都扎进肉里去了,半天才扯出来。

    还有,明明这林子里一大堆树,直接砍树不就好了,干嘛钻来钻去的找。

    他们埋怨了,也开了口,只才说完,刘权那双大眼睛就瞪了过来,“大树全砍了当柴烧,那万一遇到连续大暴雨呢?山里的泥土没大树根抓握,闹山洪怎么办?全村一起去死嘛?”

    “还知青呢!这点常识都没有!”

    刘权说完还怼了一句,头也不回的找适合当柴的小树去了。

    五个知青面红耳赤事小,没脸是真的。

    谁让,他们五个读过书的城里人觉悟真没村里只识几个大字的糙汉子高。

    山林附近的小树都被刘权砍的差不多了,他便直截了当的带着他们往深山里走。

    五个知青经过反思,还有不服输,被动变主动,还想赶在对方前头表现一把时,又挨骂了。

    “跑那么快赶什么!现在入夏了,山里长虫多,还有野猪,小心为上!”

    长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