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答应。”谭松拉住秋榕榕的手腕,他的掌心有茧,贴在她手腕处陈年的疤痕上。

    答应的好处,秋榕榕已经听见。

    不答应的坏处,她还不知。

    看着张律师阴险的笑,秋榕榕也知道这是个陷阱。

    她问:“你先说是什么条件?”

    “徐少住院,你去给他当保姆,直到他出院为止。”张律师说这种话没有丝毫歉疚。

    秋榕榕觉得意外,细想之下,又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

    这既不是折磨,也不是喜欢。

    秋榕榕想起了已经被驯化的叶向婉。

    她知道,徐照这是需要一个新玩具。

    叶向婉是旧的,她是新的。

    仅此而已。

    “我和他之前有过节,张律师应该比谁都清楚,说不定我会趁此机会再搬起一块石头。”

    “你不会。”张律师气定神闲,“你是好人,怕坐牢。”

    好人就活该被欺负。

    好人就活该被枪指着!

    秋榕榕怒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