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借机会叫两声...

    沈初梨一点没给他留面儿,冷声警告:“霍渊,你要是再发情,我就把你从床上踹下去!”

    霍渊顺着说,“那我就睡地上。”

    沈初梨没多说,毕竟他说得对,如果被人看见虐待当朝摄政王,对她儿子不好。

    她给他包扎好,又道:“三个时辰换一次药,记得。”

    她擦干净手,准备出去。

    霍渊捉住她的手腕,“不要走!”

    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乖乖,你留下来,好不好?”

    沈初梨皱眉。

    她拍了下他的手,“松开,我去看孩子。”

    霍渊不松,嗓音带了些许温柔,“孩子有乳母照料,阿梨,我现在更需要你!”

    沈初梨握着门把儿,“我去叫魏绍,让他伺候你。”

    霍渊长腿抵着门,“你让个大男人伺候我?魏绍笨手笨脚,他伺候,指不定我头上的伤会怎么恶化,或许我都活不过今晚!宝贝儿,若是我出了意外,孩子该叫谁爹?”

    这说辞不过是男人的小把戏!

    沈初梨知道的。

    但她也知道,若堂堂摄政王顶着一脑门血出去,旁人知晓是她打的,定会惹来非议,影响孩子。

    可房内只有一张床、一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