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祁珩是什么人吗?你了解他吗?你就嫁给他?”郁献音忍着心底的不耐烦,“我都结婚好几个月了,我怎么不了解?”陆雁廷看着她,“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们没感情,你过得并不幸福。”“关你屁事。”郁献音撂下话就走,一天的好心情被他破坏了。陆雁廷脸色难看极了。想不到短短几个月,他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他造成。陆雁廷连续来两天,同事们都认得他了,郁献音刚进电梯就有人问她。“献音,那就是你追的男人?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是叫陆雁廷?”郁献音脸色平静,“不追了。”“现在轮到他追你了?”郁献音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与此同时,公司楼下。陆雁廷离开艺启舞蹈机构,他去了距离京大附近大学路,郁献音三年前在大学路租了一间房。那间房放了一个天文望远镜,一架钢琴,还有郁献音对他告白的涂鸦墙,还有她亲手雕刻的物品。他嫌那些雕刻丑,都不要。她把那些丑雕刻都放那间房。陆雁廷乘电梯来到楼上,钥匙打不开门,他皱着眉,下一秒门就被打开,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多的女人。“你找谁?找错门了吧。”陆雁廷秒明白是什么情况,喉咙干涩发紧,“这间房你什么时候租的?”“两个月前。”陆雁廷脸色变,“那里面的东西呢?都搬走了吗?涂鸦还在吗?”“不租当然都搬走了,至于搬去哪我也不知道,你去找上任租户,我都翻新过一遍了,涂鸦早没了。”陆雁廷浑身僵硬,郁献音真的不再喜欢他了吗?她真的放下他了?她说这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他当时还说她幼稚,都多大了还秘密基地。陆雁廷脸色逐渐苍白,她结婚是真的,说不喜欢他了也是真的。良久,陆雁廷拄着拐杖下楼。司机见陆雁廷脸色不太好,他小声说:“陆总,注意您的伤。”“去醺酌酒吧。”司机不敢言其他,把车开去醺酌酒吧,到了酒吧才给殷行川打电话。殷行川接到司机电话时在公司,他抬手看时间,下午两点多,陆雁廷大白天的跑去酒吧酗酒?不多时,殷行川抵达醺酌酒吧。他在老位置看到陆雁廷,男人一身休闲装,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只会往嘴里灌酒,背影落寞极了。他站了一会儿,提步走向他。陆雁廷看到殷行川,他动作微顿,把他当透明人,继续喝酒。殷行川默默看着他喝,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后悔了吗?”陆雁廷突然笑出声来,心头又苦又涩,“行川,你说她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呢?为什么要嫁给别人?”殷行川叹息,拿出手机点开视频,“我让人调的监控,你看看吧。”陆雁廷垂眸,监控里他在和别人说郁献音是私生女,和她只不过是玩玩而已,而郁献音就在门口外面。他倏地握紧酒杯,眼神呆滞。耳边传来殷行川的声音。“那天晚上,郁献音听到你在背后说她,你说她是私生女,你说和她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她全都听到了。”“这就是她和你疏远的原因。”陆雁廷嗓子像是被人掐住,心口疼得他几乎要窒息了。“我当时喝了几杯,听到他们说郁献音,说羡慕我,我心里的优越感就上来了,说话口无遮拦。”“所以你真是在玩她?”殷行川心中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一般,脸色苍白,“算是,我喜欢她追我,喜欢她围着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