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骁不明白,她说的颜狗是什么意思。

      却也可以听得出那不是什么好话。

      他紧拧着剑眉,犹豫半晌这才低声开口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哦,那是哪样?你就是以貌取人,看人下菜碟!”

      顾玉兰随性的将自己大衣外套脱下来放在一旁,又递了一记眼刀子给他,示意着让他闭嘴不要再说了。

      但,段清骁却一本正经的快步走到了厨房,“你看,这里的管道老化,且我们之前住的这个厨房里根本不具备给你建土锅台的条件,我之前也答应过你的,如果你想要地锅的话,我们换了大房子再说。”

      任凭他再如何解释。

      在顾玉兰的心里已经将他给定性成了渣男,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她摆摆手,“别说了,孩儿死了来奶了,有啥用,我还着急练舞呢,别碍事!”

      他不解释不说什么倒还好。

      段清骁越是想要迫切的给她解释,越描越黑。

      顾玉兰将录音机的声音打开,她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开始琢磨着白从梅教自己的舞步。

      每一步她都跳的极其认真……

      可因为她根本没有练习过交谊舞,加上天气太冷,她每个动作都跳的十分僵硬。

      段清骁趁着她在练习舞蹈的空隙里,不动声色的将全部窗子关起来,只剩下了厨房的一个小窗口透气用。

      没曾想,等他回来时,面前的人儿一脸懊恼的坐在地上,有些焦灼的翻阅着赵林森借给段清骁的那一本舞蹈指南。

      顾玉兰已经来回翻阅了好几遍但是始终还是觉得自己跳的差强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