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香皂,平时洗澡洗脸全部都只能用着同一个塑料盆。

      塑料盆也就算了,还是生胶做的,平时摆在那不用也很大一股子味道。

      除此之外,她们睡得还是大通铺,每天晚上都得有人站在床沿边上轮流站岗。

      但,她们号子里的大姐头人家却不用站岗放哨。

      每次到了那个女人放哨的节骨眼上都有人主动代劳。

      这些事,深深地刺痛了蒋文艳的眼睛。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窝囊气。

      不单纯是这些,再譬如,现下已经到了大家统一去打水洗漱的时间段——

      每天的热水都是限时供应,谁要是去的晚,那注定了和热水无缘。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

      蒋文艳每次抽签都能‘顺利’抽到了最后一名。

      她在排队的时候,徒然听到了里面的一阵窃窃私语。

      “她长得那副骚样,男人吃她那一套,我们可不吃,刚一进来就摆着她那一副大小姐架势做派,她以为她是谁呢,这是啥地方,这里可是监狱!”

      “就是,谁来了不用孝敬咱们小静姐,她可倒好,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要是不给她一点教训一点苦头,她还真不知道啥叫做钢铁怎样炼成的!”

      “……”

      听着这几个女人热闹且激烈的讨论。

      蒋文艳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都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