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二丫眼眶一红,可怜巴巴诉说着这三个月的遭遇。

    她去了继父家被所有人欺负,还要喂鸡喂鸭扫地,最可怕的是继父家的哥哥的所作所为。

    “亲我,还扯我裤子……”

    5岁的孩童表达的直白,也不懂得这些肮脏,闫军祥听得火冒三丈!

    “那个畜生东西!家里教他些什么玩意!”

    “走,别怕二丫,今天祥叔替你讨公道!”

    说完,闫军祥一只手拎着他打猎的工具,另一只手抱起小丫头,气势汹汹的赶往西山村。

    闫二丫也没有拦着,毕竟祥叔这块头挺大,看着还是挺唬人的。

    她故作可怜巴巴的说:“祥叔,我害怕。”

    闫军祥闻言安抚道:“乖,二丫不怕,有祥叔在没人敢欺负你。”

    “可是、我妈好像怀孕了,她总骂我,嫌我碍眼,其他人都欺负我,我不想回那个家,我想回爸爸家。”

    闫军祥脚步一顿,沉默了几秒,继续抱着人向前走。

    “没事,他们不想养你,祥叔养你。”

    闫二丫没想到人会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子感动的。

    大人的脚步比小孩快,走了二十几分钟,就赶到王家了。

    与此同时的王家,正因为王大壮额头被砸的黑青,一家子都在恼火。

    看着哭哭啼啼的儿子,王铁柱皱眉说:“老子就这么一个儿子,打从生下来就没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今儿个还是头一次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