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宽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只觉骆宾王被聂空灌了什么迷魂汤。

    “大哥,为何要带他来?”

    严世宽压低声音,不满地问道。

    骆宾王却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严世宽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多言。

    “严弟,你不过是对着佛祖磕头道了个歉罢了,何必如此耿耿于怀。聂空大师是我兄弟,也就是你兄弟,大家都是朋友。”

    不提还好,一提,严世宽又想起自己和父亲都被聂空羞辱一番,只觉头皮发麻。

    但他不敢发作,比起在国子监的枯燥日子,他更愿意与骆宾王一起享受京城的繁华。

    “大哥,我明白了。”

    严世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尽管心中对聂空仍有芥蒂。

    至于聂空,对于严世宽一直以来并无针对。

    他一向就事论事,若非当日严世宽冲撞佛像,他也不会将其摁跪在地。

    是以面对严世宽的敌意,他也不过是淡然一笑,不以为意。

    至于为何要跟着这骆宾王出来。

    方才诛灭了大乘教,那教主却潜逃,不知所踪。

    除了绝不可能合作的太子党,这骆宾王也曾与那大乘教有过一些联系。

    若想彻底铲除那教主,或许从骆宾王这能得到一些线索。

    骆宾王见气氛有些尴尬,便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