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怜。

      它琢磨着,等会儿跟缘浅说情况的时候,要不要把秦深的情况说的严重一些,如此一来,也算是它帮了秦深一把。

      说不定,大佬一心疼,就把秦深从这儿放出去了。

      转而,小令令飘了回去。

      悄无声息的潜入,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可惜,小令令才疏学浅,不太会形容,也没什么华丽的辞藻。

      只有干巴巴的一句话,【他很惨。】

      然后,没了……

      它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别的词。

      缘浅瞥它一眼,抬手将它扔回了空间。

      翻了个身,将被子裹在身上,进入睡眠状态。

      并没有要去看望秦深的任何打算。

      小令令,【……】等等,这和它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缘浅对它的急躁,视若无睹。

      既然小令令还能平静的跟她说这些,那说明,某人没什么大事。

      要是真的出了大问题,小令令根本不可能平静的跟她说,他很惨……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