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自然晓得,不然也不会特意叮嘱咱们相府。”

    甘相爷听着嫡长孙的话,含笑看过去,点点头:“老夫乃一朝宰相,府上的女眷既然要去郡主的宴会,这拜礼准备重了些,其他朝臣,也该知晓分寸。”

    “无须咱们特意叮嘱,将相府备厚礼的风声传出去即可。”

    那明日郡主收礼,可要收到手软了。

    甘辞舟都有些佩服郡主,听闻这个宴会郡主半分力没出,都是国公府的人在筹备。

    郡主直接躺着收礼,那这个宴会,郡主自然乐着大办。

    郡主也确实是会享乐的。

    “她也确实心胸宽阔。”

    甘相爷赞叹一句,瞧着拿出来的字画,很是满意,让管家装着。却见孙儿拿起一盒金锭子也装上,不禁嫌弃。

    “你这,庸俗了些。”

    “有吗?”

    “郡主都把藏书送出去了,这份心意,自是不落俗套的,岂会在意这点碎银。”

    甘辞舟还想再装一盒子金锭子,听着祖父的话,对比着一旁的名家砚台,再瞧着金灿灿的金子。

    还是将金锭子装进去:“郡主都同外祖父讨债了,孙儿觉得郡主还是会喜欢黄白之物的。”

    “....那,那装点。”

    甘相爷也摸不清郡主的喜好,那就每样拿一点,相府也不缺这些东西。

    她一个小丫头大气地将藏书送出来,身为宰相,自是不能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