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玉凝若摇了摇头,转头说道:“你觉得陛下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就接连把两位皇子,尤其是其中一位还是太子,一起打下马去吗?这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这样,瑞王一家独大,陛下一定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所以,这还是帝王的制衡之术。背后那人,也应该是看明白了这种制衡之术,所以才选在这时候动手。”

      “那为什么是诚王,而不是太子?”温慧又问。

      如果非要选一人打下马去,明显先赶跑太子比较划算一些。诚王的势力虽然“春风吹又生”了,可是终归比不上太子的威胁大啊。

      为什么非要是诚王,而不是太子?

      玉凝若其实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不,或许她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可是偏偏又不敢断言。

      若说跟诚王有直接仇恨的,也只有她了。

      不是她动的手,那就只能是远走江州道的墨苍栩。

      ……

      “主子,宫里已经得手了。”棋娘放下信纸,转头说道。

      墨苍栩正坐在驿馆的房间里,赶了这么久的路,饶是铁打的汉子,也有些疲惫不堪。

      他揉按着眉心,说道:“早有准备,计划周全,若是这样还不能万无一失,那蛛网也可以不必存在了。”

      棋娘连忙说道:“主子放心,不会存在任何纰漏,翠柳是我们的人,没有人知道。”

      墨苍栩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

      “是。”

      静坐房中,墨苍栩的身影仿佛成了一座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