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阮晴天,泰山还有我,下了乡,也就是我老爸从小生活的村子富饶村。我爸爸考上大学后就在城里定居了,因为我爷爷和奶奶说什么也不去城里,所以就一直在村子,我小时候放寒暑假时回过几次村子,现在大了就没怎么回去过。

    我们三个做了三个小时的长途汽车,终于到了县里,现在农村发达了,什么事都很方便,我们打了个出租车又颠簸了半个点,终于到了村里。

    我看着村头的路,这么多年了,这破道还没有修,因为前两天下了雨,道路很泥泞,出租车进不去,我们只好在道边下了车。

    看着几十米这泥泞的道路,我倒是没什么,虽说我不是土生土长在农村,但对于农村没有反感,也快收拾秋了,水稻随着微风吹出了阵阵稻香。

    “哎呀!”

    阮晴天大叫一声,我回过头一看,只见她那双二十五厘米的高跟鞋,一脚就陷进了泥巴里,泰山也好不到哪去,一双白色的锐步运动鞋也陷进了泥巴里,而且泰山还是挑夫,两个行李箱全都是他拿着。

    我想要接过泰山手里的其中一个行李箱,谁知泰山说什么也不给我,还说:“拎包的事情都是男人该干的。”

    “师父?”我又看向我这个师父,因为她今天穿的是绿色的七分裤套装,她把裤腿往上撩了撩,直接脱下那双高跟鞋就这么的扔在了泥地里,赤着脚向前面走去。

    我简直惊讶的不得了,如果我没记错那是双古奇的吧,一双八千多,就这么扔泥里,不要了?我的天,真是个败家娘们儿,还好李泰没有娶了她。

    我弯腰把鞋子从泥里拔出来。

    “Oh,MyGod!”

    “Oh,shit!”

    “it"stooterrible!!”泰山又仰天长嚎的秀起了英文。

    我实在感觉到可笑,“要不我帮你分担一个行李箱吧?”

    “No,你先走,我很OK。”

    我:“......”

    于是明明五六分钟的泥路我和泰山硬是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因为泰山走一步说一句,“it"stooterri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