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岱茂推着自行车小跑两步,追上徐槐,笑容有几分猥琐,压低声音道:

    “小徐,秦淮茹那小腰,扭起来肯定特棒,可惜贾东旭身在福中不知福。”

    “也有可能是贾东旭消受不起这个福分,见了秦淮茹,只剩拳头硬。”

    只剩拳头硬?许岱茂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拍着徐槐的肩膀:

    “我以前怎么发现,你小子还是个妙人,有时间咱俩喝两口。”

    自打徐槐上次把三个大爷收拾的服服帖帖后,许岱茂打心底佩服徐槐。

    他在这个院里住了不少年,绝对是食物链最底层的存在。

    做梦都想把院里管事的三个大爷踩在脚下,尤其是打小就不对付的何雨柱。

    何雨柱动不动打他,闹到易忠海那里,明明是他占理,或者受了委屈,他还要赔礼道歉,忒气人!

    加上有个聋老太太一直在娄晓娥耳边说他坏话,闹得又是家庭不和,许岱茂实在是郁闷。

    可许岱茂人菜又爱玩,最后受伤的总是他。

    “小徐,再有收拾儍柱的机会,你把哥哥我也叫上,我也不图别的,就想看傻柱吃瘪。”

    到了大院门口,许岱茂一条腿跨上自行车大梁,挑了挑眉毛,猥琐坏笑。

    “我可是大好青年,从不与人交恶。”徐槐也骑上车子,跟许岱茂同路。

    “嘿!爷们,我可知道,儍柱憋着坏呢,你让他损失了一大笔钱,他能跟你善罢甘休才怪。昨天晚上在一食堂,还说你坏话呢。”

    徐槐淡淡道:“说我什么。”

    “什么难听说什么呗,不团结自私自利……哎,你去哪呀,怎么老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