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海宁压制着怒火,让邢云涛在拘留室呆了一晚上,本打算早上去医院,给徐槐一个台阶,毕竟未来一年还要利用徐槐。

    哪知道徐槐提前出院了,也不在家里。

    这不是明显躲着他们吗?

    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给几分颜料就开染坊,但凡有点眼色,也干不出这种无脑的事。

    “常秀英同志,我哥有点着急,你多担待些,忘了介绍,我丈夫是外三分局的新任局长,也是徐槐和常秀英同志的领导。”

    还不知道枪击事件的常秀英,心里纳闷局长爱人找徐槐干嘛?

    她面色不改道:“原来是邢局长的爱人,那邢局长应该清楚徐槐在哪吧。”

    见常秀英连一丝丝的热情都没有表现出来,海宁微微不悦,这一家人都是一个货色,怪不得你们只能干最底层的工作:

    “常秀英,你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常秀英疑惑摇头,她昨天早早下班,回来照顾几小只。见海宁这般发问,不由得想跟徐槐有关?

    “昨晚,徐槐被人打冷枪,是我丈夫邢云涛救的他。”

    腾!

    常秀英从凳子上弹坐起来,旋即又重新坐下,刚才他们说徐槐从医院离开了,那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

    反倒是这两个人不对劲,如果是邢云涛救了徐槐,那应该是徐槐登门道谢才是人之常情。

    他们怎么反倒登门讨要说法?

    就仿佛是自己儿子在外面没吃亏的母亲,常秀英心放肚子里,反而问道:“然后呢?”

    “我妹夫摒弃前嫌,不计较他动手打人的事,没想到他竟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账!以我妹夫打击报复他为由,把他关押在审讯室里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