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变。

    空荡荡,冷冷清清,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空气中似乎飘浮着一缕淡淡的香气。

    但也可能是小叶紫檀的木质香。

    明明一向对生活质量要求高,所以家具是用上好的木头做的,他走到一张木头做的儿童坐栏上,上面还有一个拨浪鼓,是一岁的时候他买给小粲的。

    还有一个摇篮,张奶奶送的。

    明明常常一边摇着孩子,一边给他唱月光光,照地堂。

    此时,就像昨日重现一样,那些画面潮水一样纷至沓来,疼痛也如密集的子弹一样穿过他的心脏,他皱紧了眉头。

    “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回去吧。”

    聂星华看了卧室一眼,门关着,他知道不能再看下去,点点头。

    刚走到小院子里,他愣了一下,下一秒,在老薛惊愕的目光中,大步走了出去。

    爬满了三角梅的铁栅栏外似乎闪过一抹月白的身影,他心里猛地一揪,可还是慢了一步,出去后,那抹月白消失不见了。

    应该不是,他很快否认了自己。

    也许是路过的行人,恰好穿着同色的衣服罢了。

    又或者是他的幻觉。

    时间一晃到九月份,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

    首先是中央发布的价格闯关失败,物价越涨越高,全国各大城市出现抢购潮,但经济似乎出现空前的“繁荣”。二是北城也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大家都很忙,聂星华没再见过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