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在按照你的逻辑行事。

      你说要拿本尊的弟子,原因是他在此地杀了人。

      现在,本尊镇压你们,原因是你们欺负本尊的弟子。

      你告诉本尊,镇压你们是否应该!”

      “太上供奉,您这是以势压人!

      我们并非无缘无故拿元初,是他杀人行凶在前!

      您这般做是强行庇护!”

      赵长老脖颈与太阳穴青筋暴跳,他的心里十分愤怒,却毫无办法。

      太上供奉太过强大,远非他能敌,就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按照你这逻辑,难道你们就不是以势压人了?

      你们到此,可曾调查他为何杀人?

      你们行事的时候只说自己的因由,却不管他人因由是吗?

      是本尊强行庇护,还是你们以公徇私!”

      “这……不管有什么原因,也不是他可以滥杀的理由!”

      “既是如此,不管什么原因,也不是你可以欺我弟子的理由!”

      “太上供奉,你这么做,是不是太为所欲为了,将宗门当成你的一言堂了吗?”

      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由远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