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柠和他们一家搬到了夜城,但接着没过多久,秦铮就去世了,好像在京城的时候就已经住院不行了。他们一家来到夜城之后,一开始还算正常,但后面就开始又不停的麻烦找上他们家,准确来说,是针对秦柠,而又因为她,一同连累了家人。”

      林鹿努了努嘴,“秦铮去世,冯雅精神失常进了医院,秦恒萎靡不振的同时,家里的重担压在了秦柠一个人身上。她一个人打好几份工,明里暗里被人使绊子,最后在哪个公司都呆不下去,只能去做服务员,从医院记录那里得到,一开始的那两年,她和秦恒隔三差五就进医院,不是被砍就是被打,还有几回都搞不清楚怎么伤的。”

      她给蒋霆琛的文件上都附了检查记录和图片。

      每一张都不堪入目。

      即便是在医院做了清创和处理,但看起来却是触目惊心的。

      犹如被人虐待,受了非人的待遇。

      季行舟看了一眼,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夜城虽然乱,也不至于这样吧,他们一家人得罪谁了?”

      蒋霆琛说:“没听林鹿说吗,针对的是秦柠,而她的家人不过是受连累了。”

      他犀利的目光盯着每一张照片。

      语气清清淡淡的却格外沉冷,透着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肃杀感。

      季行舟将解惑的眼神投向林鹿。

      林鹿撇嘴,“对于这点我也很惭愧,几条线索都断了,根本查不到对秦柠施暴的这伙人,而且时间过去两年了,那些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

      蒋霆琛看着文件上最后可疑的时间。

      的确,最后一次秦柠和秦恒再以那种惊心动魄的当方式进医院,已经是两年前了。

      再下一页,他翻看,就是秦柠在现在这家餐厅工作的经历。

      没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