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听闻事情来龙去脉,眼中若有所思。

    久久地沉默下,胡斐似乎觉得在这档口说这种事终归不妥。

    “良帅,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找回李钊的尸体,他现在尸骨无存,我实在无颜去见他的家人,只希望良帅能宽限我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定然返回不良人。”

    “你的意思是要走?”

    周扬坐在蒲垫上,侧过头问道。

    棱角分明的面庞带着冰冷。

    “半月也行,求良帅恩准!”

    胡斐磕头拜倒。

    “半月?你把长安当成哪里了,把我周扬当成什么了?把不良人当成什么了。”

    周扬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悲喜。

    脸上更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唯独那强大的威压,和恐怖的气场若有若现。

    “我......良帅,十日也行,求求您!”

    胡斐声音都在颤抖。

    如今大唐正是关键时刻,身为不良人自然应该保护长安。

    尤其还是在打听到八王准备联合攻唐,更不能擅离职守。

    虽然不良人规矩不像东军营那么严明,可是有一条底线,那就是必须护唐为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