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摆了摆手。

    要是今日不驯服了这野马,以后只怕更难驾驭武婉儿。

    周扬可不想自己在前方打仗的时候,后面传出什么坏消息。

    至于什么证明的话,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或者说,武婉儿的反应完全在周扬的意料之中。

    武婉儿骨子里,还是继承了西域胡人的桀骜不驯。

    他们天生就像野马一般自在,自由。

    李秀宁见状便安慰道:“夫君,要不还是派两个人去看看吧?”

    “她先前那样阴阳怪气,难道你不生气?”

    “既然她是你带回来的,想必自然有你的道理,牙齿和嘴唇都会打架,更何况是人呢?”

    诚然,李秀宁是打心眼里不喜欢武婉儿,总觉得这女人缺少教养,无视一切。

    不过,就因为是周扬带回来的,所以她仍旧会尝试去接受。

    周扬听闻心中微微触动。

    想当初,自己刚刚入赘李家,李秀宁又何尝不是和他争锋相对。

    如今却能夫唱妇随。

    也算周扬没有白在李家呆那么久,白帮李家做那么多事。

    情之所至,周扬上前将李秀宁搂在怀里,柔声说道:“是我之前处理不周,害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