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对柳白和丁宁道:“我回去后,会把你们两家,以及我师兄的所需和开支例入战时的资源支配。”

    “但有一点你们现在就要做好准备,如果有一天我师兄在地府失利,你们两家的人都要下去。”

    “鳌太线和七界之花的事你们也知道了,应该明白地府现在的局势,已经关乎到了我们的未来。”

    “特别是在神临之前,地府绝不能干扰到我们。”

    “而这个重任,我只能交给你们!”

    柳白和丁宁急忙起身,站到我面前,双双行礼道:“请公子放心。”

    我双手杵着膝盖站起来道:“时间不早,我得走了。”

    柳白忙问:“公子,现在已经是夜深,公子出行恐怕不安全。”

    我笑了笑道:“人只要活着的一天,哪里来的安全?”

    我说着叫来车夫,上了车撵,从黄河渡魂口离开。

    我怕自己忘记了,途中就让追风把承诺守阴人和灵魂摆渡人的事都记录下来,免得到我又忘记了。

    凌晨四点的时候,我们一行人进入龙虎山。

    此时的山里,依旧是浓烟滚滚,可见葛家烧纸的事一直没有停。

    师伯披着大衣,进了会客厅打了个哈欠道:“阳阳,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我起身行了一礼道:“我刚从黄河渡魂口过来,顺道就回来看一看。”

    师伯坐下后又打了个哈欠道:“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