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上钩,周芸晚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可怜兮兮地说:“但是记忆不怎么准确,要不你帮我回忆回忆?”

    “我只记得我像现在这样扑向了你,搂住你的脖子,把你拉向了我,然后……”

    她每说一句,就跟着做了相应的动作。

    沈宴礼眼神骤然变暗,他伸出手,眼疾手快地阻止了她快要亲上来的动作,而她也配合着没有再继续。

    默了几息,她将那句没说完的话换了个方式问了出来:“我们那天接吻了,是不是哥哥?”

    她的语气笃定,又充斥着暧昧,就像是真实发生了一样。

    沈宴礼眸子沉了沉,当即否认:“没有。”

    “是吗?真可惜。”她故意把心里话轻声呢喃了出来。

    听到这几个字的沈宴礼,心跳不可控制地加快,他觉得他快要被她给逼疯了。

    可偏偏她压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一只手捏住他的衣领,不知天高地厚地继续在他耳边低语:“哥哥,要不要现在来弥补遗憾?”

    沈宴礼偏过头去,哑声呵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周芸晚却无视他的警告,抬手把他的脸掰正,一字一顿,神色认真地说:“哥哥,我允许你借着酒劲吻我。”

    说着,她又补充:“但是第二天不许赖帐。”

    眼见她越说越离谱,沈宴礼深吸一口气,试图劝她理智:“晚晚,我没喝醉,我很清醒,我们不能……”

    周芸晚捧着他的脸,手心里传来他短浅胡渣带来的痒意,水润的眸子一瞬不瞬望着他:“我知道你很清醒,我也很清醒,我只是给你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而已。”

    也是给她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