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的时候,衙门那边来人,是县令带着县尉亲自来的。

    一听说侯府世子和夫人在本县遇袭,他们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原本以为是歹人,到了才知道竟然是胡作非为的沈玉郎。

    沈玉郎来本县没多久,可糊涂事做了不少,当街责打已经是常事,还强夺人妻为妾,把人婆母逼的上吊,可毕竟是县丞家的亲戚,他们也很为难,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听说上头还有侯爷夫人护着。

    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沈玉郎竟然无法无天到连自己的护身符都责打的地步。

    糊涂。

    当真是糊涂。

    侯夫人脖子上的掐痕作不得伪,侯府世子还在昏迷,头上的血触目惊心。

    偏偏裴家夫人沈氏还在那叫嚣不过是失手。

    县令县尉心里讥讽,面儿上还是做足了礼数,小心翼翼询问一身常服腰上却挂着侯府令牌的顾侯顾廷之,“不知侯爷打算如何处理?”

    “如何处理?本侯的夫人和世子险些命丧于此,你们却问我该怎么处理?”

    顾廷之身上戾气犹在,几乎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质问。

    本身常年带兵,顾廷之就算不说话,都威势逼人,这会儿县令县尉更是心惊胆战。

    同时也暗暗一喜,看样子,是公事公办。

    领会之后,县尉急忙让人把半死不活的沈玉郎拖走了。

    沈氏见状,还要阻拦,好在有裴父及时让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