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位都是有经验的老人了,你们说说看,清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鹿鸣一阵头大,这位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着,我们是高阳,怎么可能知道清苑的事情呢?

    “不说是吧?不说是吧?那好吧。”余善行坐了下来,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冲着两个人嘻嘻一笑,“李县令、田县尉,我最后一次问你们,知道不知道清苑和莫县发生什么事了?”

    李鹿鸣和田中刚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急忙从座位上爬起来,来到余善行案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参军大人,我们两个是高阳的,怎么可能知道清苑和莫县的事情呢?”

    余善行放下酒杯,冲着两个人一笑,神情很严肃,眼神很锐利,眉目中哪里还有一点儿酒气,“好了,二位,我已经给了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知道珍惜了,可不要怪我余某人心狠手辣。来人,把两位大人请到我书房里,我要跟他们密谈。”

    话间刚落,不等两个人反应过来,轰地一声冲进来六个人,三个人一组,把李鹿鸣和田中刚给围上了。

    两个人刚要叫喊,只见居中的大汉上前一步,一条布条绑进了他们的嘴里,在脑后打了个结,这下子不要说叫喊了,连喘气都成问题了。

    剩下两个人一拥而上,把胳膊向后一拧,手里的绳子就捆上了。

    眨眼间,李鹿鸣和田中刚两个人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丢以余善行面前。

    “来人,控制住整个县衙,一只耗子也不准给我跑出去,给我搜!”

    余善行站了起来,伸手端起酒杯,恶狠狠地喝干了杯中酒,轻轻地放下了酒杯。

    他走到李鹿鸣和田中刚面前,蹲了下来,安静地看着他们两个在拼命地挣扎,“两位,我的人,你们也敢杀?真以为白衣余善行是白叫的?”

    高阳县衙里顿时热闹起来,余善行的护卫闯进李鹿鸣的后院,进门先堵了嘴,然后直接绑了扔在一边,这才细细地搜查起来。

    李鹿鸣没有带家眷过来,田中刚也是自己住,两个人的住处搜查起来很简单。

    时间不长,护卫抬了两个箱子回来,“大人,在他们的屋子里,各发现了一个樟木箱子,全都上了锁。”

    “打开,翻翻两位大人衣服,也许能找到钥匙,这么好的箱子,要是弄坏了就可惜了。”

    余善行喝着茶,一脸鄙视地看着已经屎尿齐下的两个人,却对那异味仿佛没有闻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