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几分像我年轻时的眉眼,身世查了吗?”

    “查了,港城人,父亲南兴盛,母亲苏丽秀,有一个弟弟南嘉文,与那家人倒不是亲生的关系,是收养的”

    钟贤琪凝眸盯着南婠坐在白家专属那辆扬长而去的私家车,心绪复杂,南婠和南家人是收养关系。

    心一紧,这更加加大了她的猜疑,南婠会不会就是她女儿生的孩子。

    那她女儿如今在哪呢?那一对翡翠玉耳环和翡翠手镯,还在吗?

    钟贤琪压了压心头的愁绪,罢了,当年是她狠心选择不要这个女儿的。

    虽说后来自己派人暗地里查过抛弃后收养在哪家儿童福利院,但最后也不了了之。

    如果南婠是她的孙女,现在也没必要相认回邵家了,各自安好,免得徒增两辈人的仇恨纠葛。

    “老太太,还要继续查吗?”

    钟贤琪收回了视线,脱口而出,“不用了”

    ……

    另一边,贺淮宴与季琛坐飞机抵达苏城。

    苏城的初春多雨,天灰蒙蒙的,地上湿漉。

    从机场出来上车四十分钟后,车辆停在了一家在郊区的私人酒楼。

    酒楼是徽式建筑,现代和中式的结合装潢,气势磅礴,匾额刻着是瘦金体写的御鼎轩三个大字。

    来这里的客人大多在苏城是非富即贵的身份,这里的后台老板,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苏城阮家商会的主理人阮婕。

    贺淮宴和季琛下了车,由礼仪小姐领路,走在专供VIP行走的甬道,路过一处空旷的荷花池,有微风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