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将南婠的思绪扯回,闻到空气漂浮来的淡淡乌木沉香味。

    南婠抬眸一看,眼神和男人对视了几秒,立刻换了坐姿。

    她脸不红心不慌道:“我没有摘,就想看看它有多特别而已”

    接着不动声色道:“你怎么来了?”

    这个点,应该还是万峰的工作时间。

    贺淮宴淡淡一笑,也不拆穿她,眉梢微挑,开腔说:“我不能来?好好戴着,它可是替我看着你的”

    南婠纳闷,一条宝石脚链又不是像婚戒一样具有通俗的约束力,他怎么这么说?

    她垂了垂眸,道:“随便你”

    反正旗袍店的门她习惯了营业的时候不关,谁都能进来。

    只是店门在男人进来的那刻,早被他顺手反锁了。

    玻璃店门外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声,店里安静,微妙的气氛逐渐升温。

    贺淮宴往她旁边落座,伸出手臂把女人的腰肢搂了过来。

    嗓音压低了几度,“回来忙了点,是不是奇怪我怎么没有第一时间找你”

    南婠语气细细软软的,带着讥俏,“您贵人事忙,今儿怎么有空过来翻我牌子了”

    身侧的男人落下沉沉地一声低笑。

    贺淮宴淡道:“那东西,我查了一下,你猜是从哪流出的”

    南婠:“从哪?”